到了餘氏身上的怒氣,但她沒想到餘氏會好好的來打她,當她發現餘氏的意圖之後,身子往後退了些,但還是沒躲開餘氏的巴掌,結結實實的捱了餘氏的那一耳光。
餘氏打了菲兒一個耳光之後,還惡狠狠的罵著:“你個死丫頭,什麼時候學的跟你娘一樣,這般牙尖嘴利,大人說話的時候,你竟然胡亂來插嘴,還跟你四叔四嬸這樣說話,我今兒非打死你不可。”
餘氏說完,舉起手又要往夏菲兒身上打,但是這次手硬是落不下去,手被夏菲兒身邊的夏鐵柱緊緊拽住了,夏鐵柱此時的眸子像被冰水泡過一樣,冷的嚇人,餘氏當時被這種冷硬生生的嚇住了,身子沒再動,就連本在罵夏菲兒的嘴就收了口。
剛餘氏第一次打的那一巴掌,實在是餘氏出手太快,不只是夏鐵柱來不及擋。就連夏菲兒自己,都是直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才知道自己被人打了。
她沒像一般人那樣用手去捂臉,只是迅速抬起頭滿眼恨意的死死盯著餘氏。心裡想,這個死老太婆竟然敢對本姑娘動手,你真是不要命了吧,你以為本姑娘還是以前的那個夏菲兒,跟個軟柿子一樣任你捏麼,就算我是個軟柿子,也要看是什麼人捏才行。
夏菲兒想著,腦子裡那所謂的理智又開始崩潰,無意識的已經開始擼衣服的袖子了。一副要去打人的樣子,好在雖然她失去了理智,她身邊的人還是有理智的。
夏鐵柱看著她擼袖子的動作,本是緊繃的嘴角不可覺察的抽了抽,然後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看著她的眼睛小聲說到:“想幹什麼呢,臉被打成這樣,快去用冷水敷敷,不然等下會腫起來。爹在這裡,他會處置的。”
夏鐵柱說完,還給寶柱使了個眼色,讓寶柱拉夏菲兒走。夏菲兒聽到夏鐵柱的話,理智回來了些,停止了擼袖子的動作。但是一身仍舊是怒氣衝衝。
原本夏菲兒被餘氏打了,腦子裡當時真是什麼都沒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好端端的被人打了,不管這人是誰。無緣無故打她夏菲兒的人,她絕不輕饒,這個巴掌她一定要討回來的。
夏菲兒冷靜了些,頭腦也清醒了,她這才記起這個打她的人是她這世的親奶奶,不管她有多不對,自己這會都不能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和她動手,就像剛自己爹夏富貴一樣的,同時她也反應過來,這不是前世,自己那龐大的身軀已經不在,就算真的可以動手,如今這副瘦弱的小身板也不是餘氏的對手。
夏菲兒想明白之後,神情由憤怒轉為無奈,全身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懨懨的站在夏鐵柱身邊,滿臉委屈的看著夏鐵柱和夏富貴,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嘴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那樣子就像只打架沒打贏的小狗,等著主人去幫她報仇一樣。
夏鐵柱被她這個樣子弄的愣了一會,但在看到她的神情之後,有些好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說:“放心,有爹和哥在呢,進去把臉敷敷。”
夏菲兒點點頭,但是卻沒進屋去,轉過身子還是在夏鐵柱身邊站著,但已經不是滿臉的委屈了,卻還是可憐兮兮的樣子。
夏鐵柱也沒強迫她進屋,他放下手走到餘氏身邊,皺著眉頭,語氣卻是極其平靜的問餘氏:“奶,做什麼打菲兒,菲兒說錯什麼了嗎?”
餘氏剛被夏鐵柱那冰冷的樣子確實嚇了一跳,這會看著夏鐵柱還是心有餘悸,她因為夏鐵柱的逼近朝後退了一步,然後結結巴巴的答道:“說,說錯什麼,她自己不曉得嗎,大人說話,小孩子胡亂插什麼嘴,竟然還說你四叔四嬸的是非,這樣的丫頭就是該打。”
餘氏雖然嘴硬,但說完之後,忙往她身後的夏康貴那邊走了幾步,那樣子生怕夏鐵柱會對她怎麼樣是的。
夏康貴看著夏鐵柱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而自己娘也好像怕了夏鐵柱一樣的往後退,他當時就怒了,正好頭先夏鐵柱那樣頂撞他,頂的他沒話說的仇還沒報。
他猛的跳起來就往夏鐵柱那邊走去,舉起拳頭就打算往夏鐵柱身上砸,向下砸的時候還邊說:“打了就打了,奶奶打孫女還要問為啥麼,如果你奶願意,把那丫頭打死了也沒人敢說話,就是連官府都不敢說話,鐵柱你這個死孩子想替你妹妹出頭是吧,我連你一起打,打了看看又如何?”
夏康貴話倒是說完了,但是舉起的拳頭卻遲遲未砸下來,因為手被人攥住了,而且攥住他的手的人正是夏鐵柱,夏鐵柱還是一臉平靜的神色問到:“四叔,你們今兒來我們家就是專門來打人的麼,是的話,你早些說,我把我家的幾兄弟都叫出來,行不?我們家別的沒有,不過人多,四叔如果喜歡打,保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