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鬧成什麼樣子。
哪知陳氏還沒開口,剛還在質問陳氏的老大夏金柱聽了老三的話後,馬上衝老三吼了起來:“老三,你說啥呢,啥叫我在裝樣子,這些事情我可是都不知道的,這娘們從哪裡弄回來的那些東西,我看都沒看到過,難不成你以為我吃了還會不認嗎?”
夏銅柱好像對夏金柱的吼叫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只是抬眼晲了一眼夏金柱,然後語氣裡帶著幾絲諷刺意味的說到:“大哥,你別說的自己好像沒做過這回事一樣,這種事情你可做的多了,你要不要我一一數出來啊,不說別的,就單是我們給人殺豬的每回別人給的那些肉,哪次不是你們一家四口給吃了的,但每次爹問起來你也說你沒吃,說肉不知怎麼就不見了,而且那樣子說的跟真的一樣,你如果真沒吃,你給我發個誓,如果你吃過一點肉,就腸穿肚爛,你敢發誓,我就信你。”
夏銅柱說完也不管一旁的夏金柱氣的全身發抖,他轉向一旁的陳氏說到:“大嫂,東西是你自己拿出來,還是要我進屋去搜啊?”
雖然夏銅柱的嘴皮子是利索,但陳氏也不是吃素的,如果她會允許夏銅柱進她的屋子去搜,那麼今時今日她在夏家也坐不到這個位置,她收回了自己剛在想夏菲兒那事情的心思,然後朝著夏銅柱眼一瞪,大聲說到:“老三,你是說要進我的屋子去搜麼,好啊,你去啊,我絕不會攔著你。不過我告訴你,我屋子裡有不少東西的,如果你進去之後少了什麼東西,我可不會放過你的,我去請里長來評評這個理,看看小叔子有什麼理由可以搜大嫂的房間。”
夏銅柱這次倒也沒被陳氏嚇住,他也聲音很大的回到:“大嫂,你以為你搬出里長,我就怕了你嗎,我又不是一個人進去搜,我進去也會和你男人大哥一起,再說我也不是搜別的,就是看看你有沒有把家裡的吃食給藏起來,有什麼不能搜的啊,這吃食是家裡的,你藏起來就是不對,就是里長來了,我照樣搜。”
陳氏原本是想搬出里長來嚇嚇夏銅柱的,哪知道夏銅柱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她開始火了,直接了當的開口:“什麼是家裡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從家裡拿的,我昨兒是給菲兒他們做了好吃的,但我告訴你,那些東西都是我從孃家拿出來的,你沒權利問,你們夏家的人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們夏家窮成什麼樣,什麼時候能拿得出那樣好的東西來了,那些東西是我從孃家的,我願意給誰吃就給誰吃,你大哥都管不著,你就更別想管了。”
夏銅柱剛聽了寶柱的那些話,只是想著家裡有那麼些好東西自己沒吃到,真是吃大虧了,想著怎麼樣自己也要吃一回才好,倒是忘記了自己家裡這個樣子,根本就拿不出這些東西,如今聽陳氏說是她從自己孃家拿回來的,頓時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好灰溜溜的又回到了殺豬的地方站著。
陳氏看夏銅柱走了,不再夏銅柱鬧,然後轉向自己的男人夏金柱吼道:“死男人,你鬧什麼鬧,我跟著你這麼久了,你從沒讓我過過好日子就算了,現在我從孃家拿些東西回來,又沒花你什麼錢,你問什麼問,再說這些東西我又沒吃,給你弟弟妹妹吃了,你想吃去找他們,就那麼些東西都被他們給吃光了,不信,你問你女兒,小花昨晚是看著我煮的,連他們兩姐弟都沒吃到的。”
夏金柱被陳氏的這一番吼叫說的頭略略低了下去,他昨晚從陳氏口裡知道了陳氏想利用自己妹妹菲兒,這做些好吃的給菲兒,肯定是想哄著菲兒,應該說的不會是假話,於是他沒再出聲,只是認命的被陳氏指著鼻子罵。
夏菲兒在一旁看著,除了夏金柱在院子裡被陳氏指著罵,其它的人又都跑去燙豬毛了,根本都忘記了剛停下燙豬毛想做的事情是什麼了。
本來夏富貴停下來是想問清楚陳氏這幾日為何如此善待夏菲兒的,但一聽到寶柱說昨兒他們幾人吃了好東西,夏銅柱就開始發飆了,好了,接著被陳氏的幾番吼叫,這主要的事情沒問出來,只是亂七八糟的吵了一場架,大家又都散了,這家人到底是什麼人啊,在他們眼裡除了吃就沒別的了麼。
還有這個爹夏富貴也真是的,上次看他因為寶柱的事情衝著陳氏發了一次飆,還以為夏富貴能制服陳氏,這被陳氏吼的竟然一句話都不敢說,又回去燙豬毛了,早知道這樣還說這麼多做什麼啊。
夏菲兒暗暗翻了個白眼,想著怎麼再次開口提起剛剛的事情,最好是能想個辦法讓陳氏自己全部招認出來就好。
夏菲兒抬頭看了眼陳氏,這時候陳氏還在罵夏金寶:“真是個沒用的男人,你弟弟當著你的面指著你媳婦的鼻子罵,你連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