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
“本來跟著爹種田也是不錯的,但是種田賺不到錢啊,你看,村裡那家裡稍好的人都不是種田種出來的。還有我著實也不會種田,這就跟著爹在田裡,爹手把手的教,我好多都學不會。整日被爹罵,這幾日我都煩死了,我就想找個自己喜歡的活做。”
夏銅柱的話一說完。夏菲兒沒立即出聲,她看著夏銅柱一會。不置可否的笑了下,不否認夏銅柱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但夏菲兒心裡並不認同。
覺著他說的有道理是因為夏菲兒當然也知道一個人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是何等的令人期盼,那樣做起事情來確實會輕鬆很多,寓工作於興趣,又能掙錢,多好啊,夏菲兒自己也一直盼著能有那樣一份工作。
但那樣的又有多少人能選擇呢,不說別的,就夏菲兒前世的時候,每年有那麼多大學生畢業找工作,又有多少人最後得到的工作是自己想做的呢,但每個人還不是照樣工作,照樣養活自己,養活家人。
雖說在前世,到夏菲兒這個年紀的,大學生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但畢竟人家辛辛苦苦讀了那麼多年書,比古代的什麼十年寒窗苦讀還要久,到最後人人還不是隻能被生活所迫,大部分人都做著自己不喜歡的工作。
而夏銅柱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之下卻說只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別的活他不願意幹,他說自己不喜歡種田,不喜歡做木工活,自己也身無長物,他到底想做什麼呢,又有什麼是他能做的了的呢?
夏菲兒覺得,其實說來說去夏銅柱的心裡還是那俗稱的懶惰因子在作怪,做什麼都嫌辛苦,最好是讓他像以前那樣什麼都不做,天天到處亂逛,然後回來又可以像現在這樣,有飯吃,有錢用,什麼都不用操心。
家裡每次說要做什麼事情,別的人都是二話不說的聽從安排,他就總是挑挑揀揀,挑揀完之後沒做幾天又開始出爾反爾了,總是找這樣那樣的藉口不想做,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大概過不了多久,他再也找不出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他喜歡做的了。
不過夏菲兒並沒有直言把這些說出來,雖然夏銅柱平時老是和自己嘻嘻哈哈,每個正形,但好歹夏銅柱已經十六七歲了,肯定也是好面子的。她思索了一會,看著夏銅柱問:“那三哥你說說,你想做什麼,什麼事情又是你喜歡做的,而且你保證能做好的?”
夏銅柱被夏菲兒問的愣住了,他想做的事情他倒是想好了,他想最好是能學著人做些小買賣,或者像村裡的玲玉他爹一樣,做個貨郎賣東西也行,但至於能不能做的好,他就不敢保證了。
夏菲兒看夏銅柱愣住不說話了,她長長的嘆了口氣,出聲:“三哥,你剛才說的那番話我聽懂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你曾經說過你想做買賣,其實你想說的是你打算尋些小生意做做,你覺得那是你喜歡做的事情,是不是?”
夏銅柱從未對人正兒八經的提起過這事情,他聽夏菲兒一出口就猜中了他心裡所想,當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夏菲兒看著她,輕笑了聲,頓了會,夏菲兒又接著說:“三哥,我跟你說實話,不要說現在家裡的也沒有足夠的銀錢給你做買賣,就是有,你現在這樣也是做不好買賣的。”
夏銅柱看了夏菲兒一眼,沒說話,但滿心滿臉的卻盡是濃濃的不服氣,夏菲兒見罷,又繼續說:“你不要以為做買賣真的就像你表面看到的那樣簡單,每天就挑著東西在外面賣,賣完了就收錢,好似一點煩惱都沒有,但其實做買賣遠比種田要辛苦,不說別人,就你經常提到的玲玉的爹,他是個貨郎是吧,你知道人貨郎一天要走多少路,要說多少話才能賣出一件東西麼,你又知道人家進貨要去多遠的地方麼,然後那些賣不出的東西,人家又要怎麼做麼,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如果生意不好,人又是怎樣的一種煩惱嗎,這些你都仔細考慮過沒有?”夏菲兒說完,緊盯著夏銅柱問到。
不用說,夏銅柱是從來沒考慮到這些的,他想的東西很簡單,只要有銀錢就能做買賣,賣完了就能賺錢,反正比種田好,至於要付出什麼,他真是不知道,自然就被夏菲兒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只是愣愣的看著夏菲兒。
夏菲兒看著他,微微嘆了口氣,語氣放軟了些:“三哥,我們只是一般的窮苦人家,很多事情是不是自己喜歡做的,不由的我們選擇,如果真是可以選擇,我想在家裡做個大小姐,每日想出去的時候,就讓幾個丫環陪著去街上逛,不想出門就呆在家裡做做針線活,繡繡花,不需要為生活奔波,像二哥,四哥他們,你看著他們整日不停的在那茅屋裡做木工,你以為真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