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在這裡賴著了,回去問問你爹你是不是他的種,要是你爹認了,你就把你剛才的那番理論說給他聽,要是你爹都不承認你是他的種。你再回來說雲貴家的。”
劉癩子是個聰明的,他開始說元香,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其實不過就是那麼一說,反正他本來就下流,罵人也是亂罵,什麼話難聽他撿什麼話罵,他當時看著元香是個姑娘家,就想隨便找個話題堵住元香的嘴。以為這種事情元香一個姑娘家也不好大鬧,就是鬧了她有些話肯定不好說出口,也未必鬧的贏,但沒想到元香後來還就真鬧了。而且還有那伶牙俐齒的菲兒那丫頭幫忙,最後把元香家裡的事情編的像模像樣也不過就是真怕那兩個老人會撤掉他哥的職,覺著這種事情反正也沒證據。怎麼說都行,反正不要扯到他哥就行。
這會被這嬸子逼起來了。他倒是也聰明的沒再回嘴或是堅持說雲貴家的事情,只是死皮賴臉的朝著嬸子笑了笑。接著站起來笑著說:“嬸子別生氣啊,我這就回去問我爹,看我是不是他的種啊。”說完就拍拍屁股走了。
劉癩子的話一說完,當時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罵著:“這個該死的劉癩子真不是個人,連這種話也說的出,被他娘和哥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劉癩子的舉動等於是間接承認他在亂說的,不過他走了,自然村裡人也不會再抓住他不放了,倒是三紅站在這裡不知道該咋辦的好,村裡人都看著她指指點點的。
後來還是那嬸子看不下去了,嘆了口氣,看著三紅說:“還杵在這裡做啥,快回去照顧你男人,不過在回去之前,去給元香賠個不是,剛說了人元香那麼難聽的話,不是一定得賠。”
三紅開始不肯去,說是立馬要回家照顧她男人去,那嬸子聽了,臉色一沉,罵道:“讓你照顧你男人的時候,你就跑出來東一嘴巴,西一嘴巴,這嘴巴說的闖禍了,就說要回去照顧男人了,你就是現在要回去,也給元香賠個不是再回去,你說了人那麼難聽的話,本來這賠不是都是便宜你了的,要是你不肯,等會就讓你婆婆陪你去雲貴家裡,好麼?”
這個三紅倒也是奇怪,看著也是個潑辣到不行的貨,但卻是極其怕這個二嬸的樣子,而且好似更怕她婆婆,一聽到這嬸子提到她婆婆,她立馬點點頭,走到元香面前,老老實實的陪了個不是。
元香也是個大方的人,看人都來賠不是了,她也就沒揪著不放,說了聲算了,這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倒是這個三紅,在跟元香陪了不是,說要回去了,在路過夏菲兒身邊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夏菲兒一眼,好似跟夏菲兒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一樣,夏菲兒一愣,想著自己也沒怎麼她啊,她都肯跟元香姐陪不是了,還這樣針對自己做什麼啊,可是夏菲兒可不怕她,不只是當作沒看到她的眼神,還笑著朝她眨了眨眼睛,一副無辜到不行的樣子,倒是把三紅氣的快要吐血 。
夏菲兒看著三紅走了,氣倒是消了,不過旁邊的的元香卻仍是一臉委屈的坐在夏菲兒身邊,兩眼有些紅的瞪著劉癩子走的方向,想必是覺著就這樣讓劉癩子走了實在太值了。
夏菲兒也記得剛劉癩子說的那些話,雖然不清楚寶兒出聲時的來龍去脈,不過夏菲兒是一個字都不信的,其實她覺著也不用當回事,像劉癩子那樣的人,他什麼話什麼事情都是做的出,今兒因為是元香惹了他,所以他就編元香家的事情,若是今兒換了個人,他照樣能編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像這種人說話,要是真和他去計較,真是計較不清楚的,而且就算他剛在這裡和三紅一樣陪個不是,也沒什麼大作用的。
但夏菲兒也知道元香的心思,元香畢竟是個古代人,肯定不會像自己這樣豁達,而且這個時候人言可畏這四個字的影響力是很大的,元香又是死心眼的,她心裡吞不下這口氣,她覺著這話是劉癩子起的頭,罪魁禍首也是劉癩子,就非要讓他澄清才好。
但夏菲兒也知道,這事情今兒還真不是說的時候,那劉癩子還得找個合適的時機收拾他才是,她推了推身邊的元香,笑聲勸著她說:“元香姐,彆氣了,今兒三叔家辦好事,這事咱們先別計較,等三叔的事情過去了,咱們喊上二叔二嬸去找里長,一定要那個該死的劉癩子為這個事情認錯不可,再說今兒就我們在,硬說也說不清楚的。”
元香聽著夏菲兒這樣說,臉色才好看了些,她輕輕點了下頭,沒再繼續瞪著劉癩子。剛那嬸子也一直坐在夏菲兒身邊,像是看出了元香的心思,她拉起元香的手,低聲勸道:“元香丫頭啊,那劉癩子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你爹孃是什麼樣的人,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