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好的,再怎麼也得十天半月吧!”
夏川說道:“真不用,這個草藥特別好,傷口長得快,你不記得我屁股上的傷,兩天三天就長好了。”
他們正說著,便聽到門外有人動靜,一陣吵嚷聲之後,莫勝昌幾人闖了進來,夏川的親兵也跟進來,還在叫道:“元帥,我家將軍正在治傷,你們不能進……”
莫勝昌進來之後向夏川和夏至看了一眼,神情有點奇怪,說道:“喲,原來邵將軍真在治傷啊,只是這治傷不用軍醫,卻用你的貼身侍從,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個治法兒!”
他這樣說,他的那幾個手下也一臉古怪神情,看著赤|裸上身的夏川和坐在他身邊的夏至竊笑。
夏川不理他們的戲謔,問道:“元帥,不是讓我在這裡養傷麼,這又來找我作什麼。”
“哼,養傷?!”
莫勝昌在他面前來回踱步,說道:“只怕你養傷也養得不消停,還在暗地裡搞事吧!”
夏川慢慢地穿著衣服,說道:“搞事?我倒想請問元帥,我差點被人一刀斃命,還自己走路都成問題,你說我能搞什麼事情?”
莫勝昌冷冷地注視著他,說道:“搞事情也不一定用你搞吧,你大可以指使別人!”
夏川說道:“這還真是好笑,我的人都已經被元帥給收編了,現我除了這幾個親兵,和一個副將,其他人都已經是元帥的舊部了,你覺得我能指使得了誰?”
“邵凌川,你少跟我打馬虎眼!軍中沒有你的人手,你還可以從江湖上找!估計給你幫忙的那人,是個江湖術士吧!”
夏川差點沒被逗笑了,說道:“元帥,你還真會想,竟然把江湖術士都搞出來了,難不成我邵凌川行軍打仗時還帶個算命的?”
莫勝昌緊盯著他的表情,說道:“是不是隻有你自己知道,不過你不承認也沒用,城外你的先鋒營、城內這些百姓,還有你自己這裡,每天莫名其妙出來的那些糧食,你要怎麼解釋?”
夏川冷笑了一下,說道:“元帥,這個我還真沒法解釋,他就是有了,我既然沒看見誰來送,也沒聽見聲音,我能有什麼辦法,至於外面的軍兵和百姓,那就更與我無關了,難不成我藏那麼糧食在身上,到處去給他們發麼?”
莫勝昌恨得直咬唇,卻說不過夏川,他總不能硬說,那糧食就是夏川藏在身上的,這完全不可能。
他的手下見他語盡,抬手一指夏川,說道:“姓邵的!你別囂張,管你怎麼狡辯,我們也知道是你搞的鬼!你和你的這些人,立刻就跟我們到城外的大營,以後不準出來,我看城裡百姓和你的人還有沒有糧食變出來!”
夏川被激怒,騰地站起來,說道:“你說什麼?!把我軟禁在這裡還不算,讓我到城外的大營去!你們真當我邵凌川好欺負!”
莫勝昌說道:“邵先鋒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哪有什麼欺負不欺負一說,別忘了你可是我手下的將軍,本帥讓你住到營中是軍令,你還有什麼不服的麼?”
夏川正在把他嗆回去,卻被夏至拉住,夏至抓著他的手,說道:“將軍,元帥讓你去你便去,反正那邊營裡的兄弟都想你,盼著你過去了,便過去住幾天又能如何。”
夏川回頭說道:“可是……”
夏至沒容他把話說出口,再次用力拽他,說道:“不用可是,去就是了,城裡和城外住著都一樣,沒什麼區別吧。”
夏川看出她的意思,只好勉強說道:“那好吧,去就去,反正這城裡怨氣沖天,待著我也窩心!”
莫勝昌見他竟然被夏至勸動,不禁又向夏至多看了幾眼,冷笑著說道:“邵將軍這個貼身小廝可真不一般啊,說話竟然比本帥都管用!長得還這麼漂亮,看來作用不僅僅是小廝吧!”
他的那幾個手下又笑了,笑得十分猥瑣,夏川的親兵們知道夏至的真正身份,一個個也氣得直咬牙。
夏至再次用眼神示意幾人不要動,站起來幫夏川把外衣穿好,扶著他的胳膊說道:“走吧將軍,我們出城去。”
夏川覺得不需要扶,便想把手從她懷裡抽出,卻被夏至死死抓住,說道:“將軍,你的傷口沒長好,不要亂動。”
夏川會意,便不再硬來,假裝傷口很痛一樣,小步向外走著。
莫勝昌看了撇嘴,心想看來這小子傷得真是不輕,怎麼就沒當時要了他的命,那樣的話,自己也就不用費這些心了,直接白撿三萬兵。
想著跟夏至和夏川一起出到院中。
夏川的親兵趕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