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味道就徹底變了。
方才獻過藝的幾位小姐,臉色都隱隱的有幾分不好看。
孝宗此時也開始覺得紀紅紗的確是做的有些過了,臉上顏色慢慢就有些不好看。
一直默無聲息坐在那裡看戲的宋灝此時才是輕聲一笑,稍稍側身去和隔壁桌上的宋沛咬耳朵,道,“四哥,我記得你有個習慣,總愛帶著金瘡藥在身上的是不是?”
早年宋沛曾經有一次出門時候不小心墜馬撞傷了頭,當時因為沒有馬上請來太醫,險些因為失血過多而送命,從那以後,他但凡出門都養成了隨身攜帶一小瓶金瘡藥的習慣。
彼時宋沛正看戲看的興致勃勃,聞言詫異的回頭遞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怎麼?”
“借給臣弟用一用吧!”宋灝道,卻未多做解釋。
宋沛狐疑的看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就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遞過去。
“謝謝四哥!”宋灝微微一笑,收了那瓶子握在掌中施施然起身,徑自下了臺階往大殿當中走去。
本來孝宗已經準備出面息事寧人,可是話都到了嘴邊了,見他突然毫無徵兆的站起連,神色一斂重又神色凝重的閉了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於宋灝身上,茫然的看著這位素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麵親王,看著他一步一步從容走過去,最後在明樂面前站定,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懷裡掏了帕子,灑上金瘡藥,又握了明樂的手把她手上已經被血水染透的帕子扔掉,重又細緻的用自己那方抹了金瘡藥的帕子重新細緻的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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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資深的廢柴,我覺得我已經沒救了~
捂臉,還是明天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