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倒是你的事兒——趁著這會兒王爺也在,我便替你求一份恩典吧!”
“我的事?我什麼事?”雪晴眨眨眼,一臉的茫然。
“你什麼事?”長平卻是笑了,“王妃生產那天咱們可都看見了,你在院裡把人家趙毅又是抱了又是摸了,怎麼著,這轉眼就要不認賬了嗎?”
雪晴張了張嘴,臉蛋通紅卻沒能說出話來,半晌才甕聲甕氣道,“我那不是高興嗎?你要是在院子裡我定然就抱你了,也只當他是塊木頭——”
不過這話她說來多少是心虛,到後面聲音就弱了下來。
當時她的確是一時激動沒有多想,轉眼也沒當回事的忘了,現在被人刻意一提,再回頭想想才恍然覺得似乎是有些不妥當的。
“木頭?”長平笑道,更是拿他打趣,“你隔三差五牽著人家四處溜門撬鎖聽牆角的時候怎麼不說人家是塊木頭了?王妃既然開了恩典了,你可得要想好了,否則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我——”雪晴咬著嘴唇心裡好一陣的掙扎。
她本來是沒有這樣的想法的,只是覺得趙毅那人好說話又不多事,有什麼事就願意拉著他一起去。
真要說到嫁人——
她卻是沒有想過的。
她是暗衛出身,當初接受訓練的時候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摒棄七情六慾,一切都以主子的命令為先。
結婚生子,這種尋常女子的所過的生活,她根本就想都不敢想。
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便會被視為背主。
所以,一直以來她也只是覺得和趙毅在一起玩的比較好而已。
可真要說道嫁給他的話——
她似乎也並不排斥。
“奴婢不敢有這樣的想法!”雪晴突然就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慌忙跪下去請罪道,“能服侍王妃已經是奴婢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奴婢不敢做他想,只願一生追隨王妃左右便心滿意足了。”
宋灝對於他手下暗衛的要求明樂是知道的,雖然說要求這些暗衛孑然一身的做法有些不人道,但是這個行當本來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一個人一旦有了家人和牽絆,便會生出很多的隱患。
而現在,如果一旦要求宋灝在雪晴這裡開了一個頭,難免其他人上行下效,到時候便不容易控制了。
宋灝稍稍斂了神色思忖片刻,淡聲道:“本王把你和雪雁送給王妃的時候曾對你們有言在先,讓你們自此尊她為主,既然王妃開了口了,本王便當你是她的丫頭處置了。這件事你不必有顧慮,全看你自己的想法吧!”
為了不壞規矩,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雪晴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去,驚訝不已。
明樂笑笑,半開玩笑道:“你家王妃我可不是個經常會施恩送賞的人,這個你也知道,所以還是長平的那句話,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可得趕快考慮清楚了。”
雪晴咬著嘴唇,臉上神色糾結的厲害,好半天才氣惱的吐出一句話:“王妃只說是替我做主,誰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我可不做那吃力不討好的無用功。”
這樣一來,便說明她是真的對趙毅有心了。
明樂莞爾,挑眉看了宋灝一眼,“那有什麼關係?只要有王爺開口給你說一句話,他就算是不願意,咱們也可以把他綁上花轎把事情給辦了。”
“王妃您都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還這樣沒正經的取笑奴婢!”雪晴羞憤的滿臉通紅,再顧不得什麼禮儀規矩,爬起來就飛竄而去。
長平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看明樂這裡再沒什麼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