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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明樂不在這裡,否則只怕是要被這女人異想天開的一番話笑的暈倒。
囚困宋灝,做她的傀儡玩偶?
虧她想的出來。
宋灝聽了這話,卻只就當做沒聽見,厭惡的閉上眼。
他覺得自己再多和這女人浪費一個眼神都是浪費他的力氣和精神。
蕭以薇見他如此,就更是受了刺激,她的眼睛一紅就抓著宋灝的袍子再次在他面前跪下,悲慼道,“殿下,您不要惱我,怪只怪從一開始薇兒就對您情根深種,再也忘不掉了,這些年來,無論我人在哪裡,無時無刻想著都是殿下您,若不是為了您,在蕭家落敗之後,我也決計沒有勇氣再活到今天了。”
她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就突然轉為憤恨,扭頭看著某個位置的方向咬牙切齒道,“這一切都是易明樂那小賤人害的,若是不她害的我蕭家落敗,我也不用顛沛流離,我與殿下也不用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如果蕭家還在,如果她的父親還是高高在上的朝廷命官,那麼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讓母親入宮請求太后將她賜婚宋灝,這樣一來,名正言順,又何須她現如今走了這麼多的彎路,又要經歷這一番曲折的算計?
當時蕭家落敗的第一時間她就馬上意識到這一點——
她再沒有可能名正言順的得到她心儀的男子了。
所以後來易明峰試探性的跟她提了要將她送來大興的計劃的時候她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既然不能名正言順,那麼就換個方式,她知道易明峰將她送來大興是為了讓她進宮爭寵的,她答應了,當時打著的就是今日這般算盤,想著一朝權傾天下,站在萬萬人之上,到時候她就能借由這個身份想辦法約見宋灝,不管用什麼法子,總會得到他的青睞。
只是那個時候她還存有幻想,並沒有把宋灝此時的態度料想在內,只以為她投懷送抱,兩個人情投意合,或者她找個藉口回到盛京常住,或是宋灝以出使為由經常出入大興的帝都,總歸她是一定會得償所願的。
這個計劃,雖然荒唐,但是她卻充滿了野心和力量,一直在為著這個目標而不懈的努力。
直至這一次,宋灝竟然在她的計劃之外,比她預期中的還要提前出現,於是她立刻就按耐不住,不惜一切立刻採取行動,紀浩桀,紀浩淵,全部除掉,她要儘快的掌握權力,那樣才能為所欲為。
若不是怕錯失這個機會的話,她是一定會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才動手,那樣後面的事情才會更有保障一些。
蕭以薇覺得她是為了這個男人發了狂,為了這一次的重逢而雀躍激動,可是當她看到他身邊亭亭玉立的女子的時候,就如同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顆心冰涼徹骨,誰也不知道那日東宮外的見面,為了掩飾住心裡狂熱的感情還要叫她擺出那樣一副平靜無波的面目要有多難,可是為了後面的計劃,她做到了,忍住了。
可是這一切卻又都因為易明樂給毀了!
如果宋灝身邊站著的是別的女人,她或許還不至於那般的嫉妒和瘋狂,可偏偏——
那個人是易明樂,是和她之間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易明樂!
那個賤人,她先是毀了蕭家,斷了她和宋灝名正言順在一起的所有希望和幻想,然後竟然還恬不知恥的鳩佔鵲巢,公然搶了她心儀的男人,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寵愛和縱容,直至今天,讓宋灝半點也不把她蕭以薇看在眼裡。
那個小賤人,她一定要叫她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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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子已經捉了,但是這女人,寫的把我自己先噁心到了,沒有嚇到你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