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勞荊王殿下了!”
“不勞煩,不勞煩,這是本王的榮幸!”紀浩禹道。
不管別人的一副怎樣的臉面,他的表情都萬年不變,不管何時何地何種境況之下都笑的跟一朵兒花似的,而且這朵花還是在變著花樣的開,爭取把風情展現到讓人眼花繚亂的地步。
明樂看在眼底,若有所思,唇角的笑容不覺就慢慢的淡了。
她一直記得第一次在南下的路上遇到紀浩禹時候的情形,那個時候他雖然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臉,可是卻明顯會給人一種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讓人哪怕的面對著他的一張笑臉也是望而生畏,不由的地方戒備。哪怕是後來在盛京的那段時間,他雖然行事荒唐不羈,但整個人在氣質上給人的感覺也是高貴驕傲的。可是現在到了大興,他這笑容之中卻是把太多的東西掩飾下去,他的身份榮耀,那些高高在上的榮耀,似乎被這張臉上妖孽的笑容取代,埋沒所有的華彩。
在外面,他是個眾人口中的紈絝皇子,但是他卻是自由的。
而在這裡,卻仿似一座牢籠,讓他置身其中就再也沒有半點的真實可言。
明樂在心裡微微的嘆息,在這榮耀背後倒是真真切切的替這妖孽一般的男子惋惜了一回。
明樂和宋灝上了車,紀浩禹騎馬走在前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城東的溫泉行宮走去。
晚間路上空曠,倒是比白天明樂入宮的時候少走了半刻鐘。
車隊在行宮門口停下。
宋灝親自扶了明樂下車,明樂抬頭給他遞了個眼色,宋灝便看向紀浩禹道:“有勞荊王殿下親自相送,本王和王妃感激不盡,殿下若是不急著回去的話,就一起進去喝杯茶再走吧!”
紀浩禹可還有答應他和明樂的條件沒兌現呢,這會兒雖然已經夜深了,可是誰也沒有絲毫的睡意。
紀浩禹的嘴角抽了一下,面上笑容還是那般:“走了這一路正好本王也的確是有些口渴了。”
宋灝莞爾,牽著明樂的手先一步走了進去。
紀浩禹緊隨其後。
三人去的自然是明樂和宋灝住的院子,進門明樂先吩咐了長平帶著雪雁下去療傷,又叫人往花廳送了茶就打發了下人全部退出去。
紀浩禹端起茶碗,姿態優雅的品著茶,看上去興致十分濃厚的樣子。
宋灝斜睨他一眼,冷冷說道:“荊王跟著本王進來,不會真的就是為了喝這一口茶的吧?”
紀浩禹皺眉,略有幾分不悅的反問道:“方才在大門口攝政王不就是這麼說的嗎?”
宋灝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可他和紀浩禹不一樣,卻是做不到當面和他辯一個輸贏的。
“茶已經喝了,荊王殿下現在是否可以信守約定,先替我解惑呢?”明樂心裡苦笑一聲,挑高了眉頭看著紀浩禹道,“別的姑且不論,我們只問,在今天的這一局裡頭,太子紀浩桀到底是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虎毒不食子,老皇帝居然和蕭以薇設計謀害自己的親生兒子?他若是不喜太子,直接廢了他的太子之位也就是了,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竟然要他非要殺了太子不可?
而很顯然,紀浩桀和蕭以薇之間也存在著某種特殊的關聯,似乎太子妃心明如鏡,是全部知道的。
大興皇室之中的這些家務事,著實是有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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