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自然感覺到她今日的不同,不過卻不敢深究。
“是,是奴婢鼠目寸光,娘娘恕罪!”荷露連忙道。
蕭以薇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神色快速的恢復,很快便又如往常一般溫婉柔和了起來,在燈光的映襯下清新雅緻。
落在後面的紀浩騰卻是眸光閃爍,若有所思的沒有跟上。
今天的宴會,穆蘭琪沒有來。
他身邊隨從走上前,諂媚道:“世子爺,咱們也過去吧!”
紀浩騰的唇角勾了勾,視線卻落在那回廊的拐角處動也不動,半晌,突然開口問道,“你說——方才那位大鄴的攝政王妃和良妃比起來,誰更美?”
那隨從是在他貼身的幾人傷了之後最近才提拔上來的,雖然知道自家世子荒誕,可是眼下卻是在人來人往的東宮裡。
他這樣口無遮掩的一句話登時就把那隨從噎了個半死,神色惶惶的跪在地上道,“世子恕罪,這樣大不敬的話,奴才不敢妄論。”
紀浩騰聞言也只是笑嘻嘻的,踹了他一腳,“本世子問你話呢,動不動就下跪,你這是存心噁心本世子呢?”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那隨從道。
雖然不敢得罪他,但是要和他在這裡公然拿這樣下流的話題去議論后妃和他國使臣家眷——
紀浩騰身份尊貴,背後有榮王撐腰是沒什麼,他可不一樣,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說這樣的閒話。
紀浩騰見他支支吾吾,神色便有了幾分不耐。
那隨從滿頭大汗,兩腿打顫就又要跪下。
就在這時,花園裡突然又有女子嬌俏的笑聲傳來道:“世子您和他一個奴才置什麼氣?今天這事情擺在這裡,哪怕是你摘了他的狗頭,他也是沒膽子順著你說話的。”
聽了這聲音,紀浩騰臉上怒意馬上便是一掃而空,眼尾一挑露出一個笑容,直覺越過迴廊一側的欄杆進了園子。
花木掩映,他閃身便入了一叢灌木後頭。
那小廝想跟卻又不敢,左右為難之下只能垂首立在原地等著。
紀浩騰閃身進了花園,一把便抱住那灌木後頭的女子,語氣輕浮的調笑道,“我當是誰呢,在這裡偷聽多久了?”
說著就用力在那女子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沒輕沒重的。”那女子語調誇張的痛呼一聲,隨即便無所謂的咯咯笑了兩聲,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這女子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面容生的俊俏,一張瓜子臉,大大的眼睛,眸子流轉,自有那麼一種勾人心魄的吸引力。
紀浩騰的喉頭一緊,剛要動作,但是突然想起旁邊的就是進府的必經之路,於是便強自忍下,拽著人急匆匆的繞過幾叢花樹閃到花園深處,也不管稍後會不會有下人經過,直接便把人撲到了地上。
那女子倒是和他一拍即合,既不羞怯也不推拒,手臂柔若無骨般纏上他的脖子就湊了紅唇上去。
“我不過是出京了一趟,怎麼著,你就這樣等不及了?”紀浩騰啞聲笑著,手下動作利落的就去扯她的衣物。
兩個人乾柴烈火,一點就著,急不可耐的直接就在這花園裡辦起事來。
女子的聲音嬌柔婉轉,竟是絲毫也不掩飾,落在紀浩騰的耳朵裡就更是叫他渾身的血脈噴張,越發的賣力了些。
兩個人在這裡顛鸞倒鳳好一陣的折騰,也不去理會前頭的宴會是不是開場了。
半個時辰之後,紀浩騰低吼一聲盡了全力,伏在女子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女子仰躺在地,亦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稍微緩過一口氣來,她便嬌笑起來,手臂重新環上紀浩騰的脖子笑道,“你今兒這是怎麼了?哪兒來的的這麼大的火氣,怎麼著,新鮮嘗過了,穆蘭琪那小賤人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又到我這找刺激來了?”
言辭之間純粹只是調侃,全無半分拈酸吃醋的意思。
紀浩騰不語,哼了一聲就壞笑著探手又去逗她。
女子嬌嗔的嚶嚀一聲,卻未有閃避的意思,被他撩撥著喘息聲又逐漸急促了起來,後面實在情難自禁,便攀上去附和他的動作。
紀浩騰在她唇上啃了一口,笑道:“瞧你這急不可耐的模樣,這段時間我不在京城,倒是素著你了,得了,今兒個趕巧,我便一次都給了你罷!”
那女子也不在意他都說了什麼,兩人倒是一路貨色,馬上又糾纏到了一起。
花叢之間又是一片香豔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