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時候慶膤公主的年紀還小,又不想過早的出嫁,所以就把這點小心思暫時擱在了心裡了。
那個時候慶膤公主就和自己的嫂子,也就是還是太子妃的姜太后十分之要好,後來有一次在姑嫂兩個無意間的談論之下聽姜太后提起了秦穆之的夫人和女兒,慶膤公主才後知後覺的知道秦穆之原來是已經有了家室的。
誠如老皇帝對自己女兒瞭解之中的那樣,雖然那個時候慶膤公主對那秦穆之已經情根深種,但是在知道了真相之後還是馬上找到成宗老皇帝說是自己不想再習武了,辭掉的秦穆之的教習之職位,並且從那以後刻意的和秦穆之之間保持距離,再也不見了。
這件事本來到了這裡就算是一場鬧劇收場,再就不該有什麼了。
可是誰也不曾想,逆轉性的變故就發生在次年的萬壽節上。
成宗皇帝的壽辰是在盛夏,每年的萬壽節都能趕上他去行宮避暑的時候。
那年適逢老皇帝的七十整壽,依例是要大辦的。
行宮那裡佈置的空前熱鬧,萬壽節當日,所有封疆大吏也都被傳召回京給老皇帝賀壽,壽宴之上一團和氣,好不熱鬧。
慶膤公主得寵,自然會有許多人巴結,而公主本身又是個豪爽乾脆的性子,自恃酒量好,就來者不拒,喝了很多的酒。
她其實是有分寸的,覺得喝得差不多了就找了藉口離席去休息。
可是不想出了大殿酒勁就上來了,渾身燥熱,頭腦發脹的不舒服。
貼身的婢女就近把他安置在了後面的一處偏殿院裡的涼亭中休息,自己去取醒酒湯來。
慶膤公主醉的有些糊塗,自己在院子裡轉悠了一陣突然聽到屋子裡有響動,好奇之下就想要進去看個究竟,進門才發現是同樣醉酒被人扶到這裡來休息的秦穆之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之前春心萌動的念頭才剛剛壓下去,就又在這種情況下見到這人在這裡,再怎麼說當年的慶膤公主也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當時看到那人就只覺得心跳加速,渾身燥熱的厲害,強撐著最後一點理智想要趕緊離開,不曾想回頭房門卻被人反鎖了。
即使不曾經歷,到了這個份上慶膤公主還哪有不明白的。
就說她喝了那些酒也不該醉的頭腦昏沉,顯然——
是有人給她用了藥了。
那人下藥的劑量很大,又是和秦穆之獨處一室,雖然明知道是被人算計了,可是前面殿裡就是文武百官飲宴的場所,她也不能大肆的聲張求救,畢竟——
這樣的情況下兩人被關在了一起,哪怕是有人來得及趕過來,但是傳揚出去也是整個皇室的恥辱,而她自己也是說不清楚的。
所以她就只敢離的秦穆之遠遠的,拔了髮簪間或的刺在自己的手臂上,試圖用劇痛叫自己清醒。
這樣扛著,正在無比絕望的時候,外面卻是如天籟般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你不是慶膤的貼身宮女嗎?慶膤她人呢?本宮見她像是喝高了,你怎麼沒跟著?”是太子妃姜清苑的聲音。
“見過太子妃!”那宮女嚇了一跳,倉皇的跪下,顯然是沒有料到有人會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本宮問你話呢,慶膤呢?”太子妃厲聲質問。
“公主,公主說是不舒服,去——去四處的走走好醒酒!”那宮女戰戰兢兢的回,明顯的底氣不足。
慶膤公主已經勉強忍的大汗淋漓,喉嚨更是被身體的溫度灼燒的厲害,想要開口呼救都叫喊不出,更別提動作了。
好在是太子妃精明,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一眼就覺出那宮女的異樣,目光一掃,注意到她身後的房門就警覺起來,上前就用力的試著推了下一下。
“這門為什麼鎖著?”太子妃面色一冷,厲聲道,“給我開啟!”
“這——這——”那宮女遲疑著,“奴婢沒有鑰匙,我——”
“沒有鑰匙?”太子妃冷笑,對身邊宮女吩咐道,“給我搜她的身!”
那宮女瞬間慌了,想跑卻被人拽了回來。
“來人——救——”眼見著是不成了,她便試圖大聲叫喊直接把人引來。
“捂住她的嘴!”太子妃當機立斷,趁著身邊宮女制住那婢女的同時搶上前去,從她懷裡摸出一串鑰匙。
不曾想剛要開門,太子已經聞訊趕來,怒聲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太子妃最是個玲瓏剔透的心思,若是太子不來,她或許還在心裡暗暗思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