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做下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怎麼我們侯府裡端端正正的姑娘抬到他家卻出了這樣有辱門楣的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氏疾言厲色的怒聲道,易明真敏銳的察覺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
這是個暗示——
她到底也不是個蠢人,當下飛快的忖度了一遍蕭氏的話,心裡便明白過來。
“我——”她遲疑著去看老夫人,終於在蕭氏暗掐了一把她的後腰之後放聲大哭道:“祖母,不關我的事,這件事都是他們平陽侯府做的,是陸姨娘和三叔得罪了我婆婆,明瀾,明瀾——五妹妹她死的好冤枉!”
五丫頭的死果然另有隱情!老夫人聞言身子一晃,險些從那繡墩上摔下來。
“老祖宗小心吶!”採青和採荷急忙上前去扶她,撫著胸口幫她順氣。
老夫人這一口氣喘了許久,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很是駭人。
蕭氏母女也有這麼一天,這次看來是輕易擇不清楚了,在場的幾位姨娘都作壁上觀看著笑話,心裡洋洋自得。
三夫人李氏冷眼看著,心裡卻是嘆了口氣,走上前去跪在了老夫人面前道:“母親,四丫頭和五丫頭都是我看著長大的,說來也真是那彭家人作孽,損了五丫頭您心疼是有的,卻萬萬不能再讓四丫頭受委屈了。”
二房擠兌三房自古有之,這個時候三夫人非但不知道落井下石反倒以德報怨,當真是個上不得檯面的軟柿子。
易永群的妾侍雪姨娘冷嗤一聲,酸溜溜道:“三夫人真是寬厚啊,還是您這性子大度,難怪得老夫人的喜歡。”
三夫人得寵是蕭氏的心病,她這分明就是沒安好心,可三夫人卻置若罔聞,仍是對著老夫人柔柔一笑道:“母親——”
老夫人遲疑的看她一眼,正在踟躕間便聽著院外婆子一聲高唱:“世子到!”
雪姨娘勃然變色,三夫人早知如此的默然垂下眼睛,心裡還是忍不住惋惜的嘆了口氣:這武安侯府裡頭的風想要變個方向去吹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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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