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而他哪個也不想傷害。
元安寧不知道他在想這些,只當他在為不得視物愁苦,“莫要傷懷,你有天書在手,重見光明是早晚的事情。”
南風聞聲歪頭,他從不懷疑元安寧傾心於他是有所圖求,一個人若是真有圖求,是不會顯露圖求意圖的,言語更不會涉及謀求之物。
南風歪頭過後,水潭傳來了較為明顯的水聲,不消問,這是元安寧下意識的護住了某些要緊部位。
想及此處,便生出了戲弄壞心,只是不曾立刻顯露實施,而是先行鋪墊,說些別的事情,“你去玉璧尋到故人了嗎?”
“嗯。”元安寧應該是在點頭。
“故人是誰呀?”南風又問。
元安寧沒有立刻答話。
“老相好?”南風笑問,他自然知道元安寧此前沒有意中人。
“胡說,我曾經與你說過了,是效忠先父的一些舊部。”元安寧說道。
“你找他們幹嘛,想造反?”南風又問。
元安寧又沒有立刻接話。
“你不會真想復國吧,你一個女的,便是復國也做不得皇帝呀。”南風說道,早些時候他曾經與元安寧有過一次長談,當時元安寧說的是想報仇復國。
元安寧還是沒有接話,當是在考慮什麼事情。
南風也沒有催促,等了片刻,元安寧說道,“我還有個胞弟。”
南風有些意外,卻也不是非常意外,“出事的時候你才六七歲,你弟弟豈不是更小?”
“他是先父的遺腹子。”元安寧說道。
“遺腹子?你驗過了嗎,可別讓你爹背了黑鍋。”南風笑道。
南風說的粗鄙,元安寧就沒有接話,只是點了點頭。
南風看不到元安寧點頭,只當她沒有接話,元安寧有個胞弟一事應該沒幾個人知道,所以元安寧才會如此謹慎。
“誒,商量個事兒唄。”南風說道。
“甚麼?”元安寧問道。
“我要是幫你們復了國,你能不能別跟諸葛嬋娟一般見識?”南風小心試探,諸葛嬋娟和元安寧勢同水火,若想化解矛盾,必須有一方讓步才行。
元安寧聽出了南風的話外之音,苦笑搖頭,“她本就認為我與你親近是別有用心,你若真的幫助我們,她會更加看我不起。”
聽元安寧這般說,南風方才想起還有這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