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不是認識這個女人嗎？怎麼現在還混成這個樣子？”頓了半晌，見程陽沒有說話，衛陽再度開口問道。

程陽只是冷哼，並不接話。跟衛陽打交道久了，他深知憑自己的嘴皮子是怎麼也說不過這個老司機的，乾脆任由他去，等他覺得無聊了自然會閉嘴。

果不其然，衛陽也沒想著會接話：

“你小子還是不懂。如果是我，女人絕對不會這麼對我的。哈哈…”

語氣中的那種瑟和不屑差點讓程陽破功。

這時，一股帶著奇特韻律的腳步聲出現，伴隨腳步聲的，是輕柔的女聲：

“看來你們的精神都還很不錯。”

衛陽的笑聲戛然而止，漂亮的眸子中寒光閃過。

來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鋼鐵般不屈服的意志

傍晚，萬劍宗。

謝紅玉修長的雙腿交疊，抬放在辦公桌之上，神態慵懶，正把玩著一個只有成人大拇指大小的黑色金屬物。

她的十指纖長，肌膚白皙如玉，跟烏黑冷硬的金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更加移不開眼。

但是站在她身前微微躬身，姿態極為謙恭的年輕男人卻一直微垂著眸，屏氣凝神，沒有一絲不敬的姿態。

“就是這個東西嗎？”謝紅玉看著手中的東西，露出幾分興味的神情。

“是的。”年輕人的聲音很穩，但是卻像是平鋪直敘一般，沒有絲毫感情：

“他們就是用這個監控器遠距離控制辛城基地，監控器在末世前雖然很是常見，但是末世後，就只有洛水能做出來！”

“只有洛水？”謝紅玉抬眉重複了一遍。

“對，洛水從最開始建立之初，就穿件。建立了研究所。”

提起研究所，即便是現在的他，臉上也不免露出了幾分敬佩的神情。

在洛水最開始那段最艱難的時期，連開一次會議都沒有合適的房間和凳子，只能席地而坐的洛水，卻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只為養著一群老頭子老太太和一些只會讀書的書呆子，這基本上不被任何人看好。

只不過那時世道太過艱難，所有人能有一個安全的住所便已是幸運，所以也沒人那麼缺心眼提出來。

但是到了現在，時間已經證明了司筠決策的正確性。

現在的洛水有這等規模，研究所的貢獻絕對要佔一半！

“呵呵…”

謝紅玉輕笑，神情不置可否。

世間萬物，唯有實力和修為才是永恆，司筠他們就算在這種事上花費再多心思，也不如她一次簡單粗暴的攝魂。

是的，面前這個男人，就是洛水安排在辛城基地的探子！

但是他現在除了自己獨立的人格和記憶之外，情感已經完全消失，沒有感情，沒有是非觀，只保留著對謝紅玉的絕對忠誠。

因為害怕被修士發現，所以吳嘉誠訓練的探子中絕大部分都是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他們一般情況下都非常隱蔽，但是一旦被發現了，憑藉著修士鬼神莫測的手段，挖出他所知道的所有秘密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辛城與洛水的關係，幾個關鍵位置的監控器在哪裡的訊息也全部都是因此得知。可以說因為這件事，洛水的絕大多數事宜已經被謝紅玉完全得知。

包括艾寧的閉關，對萬劍宗的針對性動作，還有…

奈長川的不知所蹤！

謝紅玉緩緩起身，由各種珍稀礦石煉製成的合金形成的監控器已經變成碎末，殘渣順著手指滑下。

“走吧，去見見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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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陽最近的生活說不上如意，甚至頗有幾分喝涼水都能塞牙縫的感覺。但是就是這種狀態，他卻發現自己竟然還胖了幾斤…

看著鏡子中以前稜角分明的臉龐竟然顯露出幾分圓潤，程陽不由地有種心塞塞的感覺。

“別照了，再照也不會比我帥的！”

這時，對面房間中傳出一個慵懶中帶著幾分沙啞的嗓音。

程陽抬眸，就見衛陽呈葛優躺的姿勢靠在沙發上，兩條逆天的大長腿簡直無處安放。

在部隊生活多年的程陽直到現在還保持了當初良好的內務習慣，不管是坐下還是站立，背脊都挺得筆直，一舉一動像是被尺子量過一樣，帶著明顯的軍隊風格。像衛陽這種姿勢，簡直要逼死他的強迫症！

但是這種形象全無的姿勢由衛陽做出來，竟然意外的好看。實力詮釋了有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