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官日晞的濃眉幾乎全糾結在一塊。受冤枉的苦使他像啞巴吃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得。現在,竟然連他喝醉酒遭受混混攔車攻擊,都成為預謀之一?!
邵綠喬的話真的很叫人吐血!
有哪個白痴會為了鋪陳賭局使自己得勝,而把生命拿來開玩笑?
“不是嗎?”
官日晞咬著牙沉聲問:“你覺得你值得我把命賭上嗎?”
“那只是在顯示你的無聊,無關我的值不值得!”
官日晞恨透了她的伶牙俐齒,語出恐嚇,“你伶牙俐齒得令人討厭!在我面前你最好學會約束自己的嘴巴。”他發現他在女人面前的紳士風度一一崩塌。虧東方旺還曾誇讚他說,他對女人真是好脾氣,世上可能沒有女人能夠激怒他。
東方旺會那麼說,是因為他還不知道有像邵綠喬這樣的女人存在。
她外在斯文、柔弱,是百分之百的“嫩豆腐”人物,可說起話來,有時毒死人不償命。
認識她之後,他終於知道什麼叫“狠角色”。
他之前之所以對女人能有好風度,那是因為在他心中,那些女人根本無舉足輕重,為那些人生氣沒必要。
對於不相干的人,他可以把她們當空氣一樣,視若無睹。可當他真正在意一個人的時候,任何可以忍的事都變得無法忍受了。
“你這霸道、囂張的野蠻人!”
“你既然清楚我是野蠻人,就知道沒有什麼我做不出來的事。所以,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他的眼眸中燃著火焰,一把連他自己都沒發覺,又愛又恨的火焰。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放下咖啡杯,起身欲走。
“話還沒說完,你去哪裡?”官日晞拉住了她。
“我不想和野蠻人打交道。”她仰高臉,毫不畏懼的回答。
“你這女人!”他將她拉向自己懷裡,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早先一步吻住她,讓她那張老不肯居下風的嘴暫且說不出話來。
“不……”她剛開始不斷掙扎著,但隨著他靈巧舌尖的探索、挑弄,她不自覺漸漸地回應他。
邵綠喬身體的反應使得官日晞的動作逐漸變得大膽,他的大掌隔著衣物在她身上到處遊走、愛撫,見她沒有抗拒,他的手甚至伸入她的裙中,緣著腿部的曼妙曲線而上,來到雙腿交合之間來回摩挲。
熱情漸漸被挑起,她禁不住發出嘆息聲。
看著她臉上滿是歡愛性感的表情,他嘴角揚起志得意滿的笑意,停止了一切的動作,他邪佞的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語,“你的身體在野蠻人手中沉淪了!”
“你……”挑情的動作不再,邵綠喬很快的由歡愉中清醒,她對他的話有些錯愕這才知道他是在整她。紅著臉,她怒視著他,有些惱羞成怒,“你……你少臭美!”
他笑得很壞,“在這個時候多費唇舌是沒用的,直接讓你的身體來告訴你事實。”
說著,他吻上了她敏感粉嫩的頸項。
“別……別再戲弄我了!”她用力的推開他,受傷的手腕隱隱作痛,“你這麼做在宣示什麼?我的身子臣服了你,一切就得任你玩弄?”這可怕的男人。
為什麼他現在對她做任何事,她都扯得上玩弄和打賭?
他沒有她所說的那麼無聊、那麼壞,就算有那也是從前的事情。
在遇上她後,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想使她變得賞心悅目,滿足自己的視覺而已。這種感覺就好像男孩子喜歡上一個女孩子,會為女友打扮的道理一樣。
女友?
一想到這兩個字,官日晞像是忽然想通了,他的心跳愈發加快。
女友?他對待綠喬的心情一直都是這樣嗎?
女人對他而言從不具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充其量只是床伴,抑或只是單純的朋友,像Grace一樣。
他送禮物給女人,一向只把那當成是彼此交往愉快的饋贈物,而他對綠喬呢?
他每每看到一樣喜歡的首飾、美麗的衣物時,總會想,這東西穿戴在綠喬身上一定很好看!
他送給她的東西總是在這樣的心情下買下的,因此當她說那些奢侈品是有目的的饋贈物時,他會莫名的感到異常生氣。
他待她的方式是以情字為出發點!他真的會對一個女人動情?
噢,天!
以他驕傲而遊戲人間的態度,發現這樣的心情真是叫他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如果可以,他會選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