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熱帖,有五毛錢的提成,如果弄好了,一個月四五千塊錢不成問題,不過,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什麼福利待遇,你看看你那朋友願意不願意幹,要是願意的話,我就能做主把他給招下。”
“這個……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五毛?”
“嗯,就是**。”馮凱點點頭:“你回去問問他吧,或者給他打個電話什麼的都行。”
“不用那麼麻煩,就這個吧,我替他做主了!”範無病心裡盤算著,再沒有比**更適合自己這個耷拉孫兒的職位了,他那體重,到外面上班肯定是個備受歧視的貨,像這種能在家裡上班安安穩穩的,對他來說比什麼都強。
馮凱急著要走,去跟那個新交的女朋友一起逛街看電影,既然事情有了眉目,範無病也就不好再耽誤人家寶貴時間了。馮凱臨走的時候跟範無病說,等回去以後,讓範阿彪在鴻海市官方論壇上註冊一個賬號,然後把註冊時間和暱稱告訴他,他再到他大舅那邊做個備案,就可以按月領錢了。
臨走的時候,範無病到報社財務那裡領了這個月的工資,八千塊錢多點,然後開著那輛n手的金盃麵包,直奔鴻海市最大的電子市場。
之前跟範阿彪聊過,他會上網也會打字,但是家裡沒電腦,範無病就準備把自己手裡那個破舊的膝上型電腦給他,然後自己再買一個新的。
一個新的膝上型電腦五千多塊,剛領到的工資一大半沒有了。
“呸,奸商,真他媽黑!”一邊付錢,範無病一邊在心裡默默表達著自己的憤慨與唾棄。
回到家裡開啟門,範無病一眼就看見範阿彪耷拉著腦袋坐在廳裡的地上,腦袋都快埋到褲襠裡了,表情很頹廢。
“你怎麼了?”
“我……”範阿彪張口結舌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又張不開嘴。
“有話說有屁放,挺大個老爺們兒,別這麼扭扭捏捏的,你自己不噁心,我看都看噁心了。”
“好吧!”
範阿彪一咬牙一狠心,對範無病說道:“大哥,你進屋看看吧,我一不小心把你的床給壓塌了……”
“我靠!”範無病左想右想也沒想到範阿彪嘴裡能冒出來這一句,他連忙跑到屋裡。一看,可不是麼,那張可憐的木床已經被範阿彪三百斤的體重壓得支離破碎,到處都是碎木屑和斷開的破木板子。如果沒有相關人士的介紹,估計誰也看不出來它曾經是一張床,這種慘絕人寰的場面真是聽者驚心見著掩面,忍不住要為這張慘慼戚的木床鞠一捧同情的淚水。
“你妹啊!你對我的床做了什麼?”範無病氣急敗壞地嚷道。這床是他費勁巴力地從當初住的地方搬過來的,這才沒有兩天的工夫,就變成一堆碎渣了,這事兒換誰誰都接受不了。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範阿彪委屈地說道:“我就是正常坐在上面,然後它一下子就塌了,這床太不結實了……”
“放屁,是你太沉了!”範無病咆哮道:“我睡那麼長時間都沒事兒,怎麼你今天一來它就碎了?”
“蘇格拉底說過,所有生命都有終結的那天,所有物品都有破碎的那天……大哥,這張床應該是壽數到了,您節哀……”
“我不是你大哥,我是你祖宗!”範無病喊出了一句實話。對於這個一臉無辜大談人生哲理時不時還拽出兩句文言文的耷拉孫兒,他已經徹底無語了。好吧,現在到了展現力量的時刻了。範無病二話不說,將範阿彪按倒在地,劈頭蓋臉一頓暴打,直把他打的嗷嗷亂叫,就像一隻肥碩的母耗子遭遇難產了似的。
許久……
範無病停住手,問道:“我放在枕頭下面的那個布包哪去了?”
“放廁所的洗手檯上了……大哥,那裡裝的是衣服吧?那是啥衣服?咋那麼奇怪呢?”
“額……你開啟看過了?”範無病看著自己這個不知死活的極品耷拉孫兒,怒從心頭起,又一次緩緩的舉起了拳頭。
“沒!沒!沒有!”範阿彪生怕又要捱打,連連擺手說道:“我沒敢開啟看啊,只是有衣角從裡面露出來了,要不我也看不見啊……大哥,你的東西,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碰啊!”說著,範阿彪又怯生生地問道:“大哥,那是啥衣服啊?”
“你好奇心咋那麼旺盛呢?”範無病無奈地隨口胡謅:“這是我演戲時候穿的衣服。”
“大哥還當過演員?”範阿彪一臉崇拜,忽然他又撓了撓頭:“大哥你不是少林寺的嗎?”
“兼職演員,不行啊?”範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