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羅冬兒,憑什麼就對他死心塌地的?
雨是冷的,他的心卻熾熱起來,他的耳畔迴響著與冬兒的那段對話。
“大人,求你好心放我回宋國好不好?”
“這裡又有什麼不好?我是契丹的大惕隱司,是皇族,雖然我們比起宋國來要貧窮,但是我保證給你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本大人可還沒有娶妻,我可以娶你做我的夫人。”
“大人,冬兒已經嫁過人了。”
“哈哈,那有什麼關係?我們草原上的男兒卻無你們中原男子的那種腐酸氣。我們喜歡了一個女子,就像騎著馬去捕捉獵物,就一定要讓它變成自己的女人。至於嫁過人,有那麼重要麼?”
“大人,冬兒不會喜歡上你的。從我為他插上釵子的那一刻起,這一生一世,我就註定了是他的人,不管他是卑微還是聞達。”
“你知不知道。按照草原上的規矩,誰來的人就是誰的,它的主人可以任意處置她?嗯!”“大人……我不怕死!我可以去死!”
“你……!”
耶律休哥仰起臉來,讓雨水澆在自己臉上,忽地仰天發出一聲咆哮。
“真的麼?不管他是卑微還是聞達?我要把他捉過來,在他琵琶骨上衰上鐵鏈,做我的一條看門狗。我倒要看看,那時候,你是願意跟著一條狗,還是願意要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耶律休哥伸手一抹,雨水四濺,他已探手抓住了自己的長戟,往空中一揚。
“譁!”
如果有人這時從空中俯瞰下去,就會看到勻速前進的錐形契丹鐵騎,就像是從一個錐形的套子裡射出了一枝箭。隨著耶律休哥揮戟的動作,所有的騎士都解開了備馬的韁繩,訓練有素的備馬放緩了腳下,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