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公子哥兒,只是北地常經戰亂,家裡已經沒落,淪落成破落戶的花公子就與一班潑皮整日混在一起,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的混日子。
自到了蘆嶺州之後,這人好吃懶做,什麼正經事情也幹不來,後來卻在賭場找到了一份營生。可是近來因為羌人常來燒殺掠奪,商賈不敢來蘆嶺做生意,賭場也冷落下來,他無所事事的,便整日介東遊西逛起來。
他逛到此處,恰見林朋羽老先生正在安置那些羌民,內中一個少女,身段窈窕,臉蛋俊俏,雖是一身襤褸,氣色也嫌不好,卻是頗有姿色,不覺動了心思。
那些羌人剛剛從奴隸到平民,又是置身於漢人地界,見了誰都不免一副戰戰兢兢,謹小慎微的模樣。見他們如此軟弱可欺,這花無月的膽氣便更壯了起來,他又想這些羌人皆是俘虜,如同豬狗一般低賤,官府也不會為他們做主,因此他窺準了那少女所住的窩棚,到了夜間便悄悄潛進尚未建成的新寨裡,摸進那少女帳中將她強行纖汙。
那少女的老父聞訊趕來阻止,又被花無月用懷揣的尖刀捅死,事情張揚開來,他便急急逃竄,卻被一個身形高大的羌人鐵匠趕來將他擒住。若依此地習俗,逮到了這樣的惡人,早已當場打死,屍體拖去餵狗。可是這裡畢竟是蘆嶺州,他們初來乍到,哪敢隨意處置漢人,便只將那花無月拘押,待得天明,便向趕來登記戶藉的林主簿哭告冤情。
林主簿一聽勃然大怒,當下便令人去稟知主管司法律令的程判官,請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