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它曾經如何輝煌,都有目破家亡的時候,折氏統治府州已有兩百多年,雖未稱王實與一國無異,兩百多年,與煌煌大唐的國祜相比也不遑稍讓了,如今就算把它交出來,也不是令兄之過,對得起折家列祖列宗了。”
摺子渝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頭道:“好!那我就在這兒看著,如果宋國伐唐,確如你所說,趙匡胤詔令一下,統兵大將是潘美、曹彬,我二話不說,立即返回西北,勸家兄棄權柄、保富貴。如果你所言不實……”
楊浩大喜,揚眉道:“那我今後決不再勸你一句、更不會對你橫加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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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送到這兒吧。”摺子渝停下腳步,向林府門前的兩串紅燈看了一眼,回身望向楊浩,心事重重地道:“我……得回去了,我答應你,會慎重其事的。你自己回去的時候多加小心,下一次……絕對於許你再單獨出來。”
楊浩見她語氣終於鬆動,不再鑽牛角尖兒,又聽她語氣中不無關切之意,不禁心中歡喜,便笑道:“就這麼回去了?”
“唔?”摺子渝雙眉微微一挑,詫異地道:“還有什麼事?”
楊浩涎著臉笑道:“這個……就沒有一個晚安吻?”
摺子渝臉上攸地飛起兩朵紅雲,她又羞又氣地板起臉道:“你不要這麼賴臉皮好不好?拜託你了楊左使,咱們兩個,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
楊浩被她一言驚醒,想起自己的打算,神色不禁一黯,摺子渝見了心中不忍,低聲說道:“天色已晚,你回館驛時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記著,從此不許單獨出來。我……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