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聽著悠悠的駝鈴聲,耳邊迴響了同楊浩的那段對話。
“少主,我去吐蕃人那裡散佈訊息並不難,我擔心的是木魁這邊啊,如果不能控制住他們的烽火臺,不能順利地詐開城門,那麼我們頂多強行打下一座軍鎮。其實我們就算攻克了銀州南向的所有軍驛,銀州的元氣也不會受到太大傷害,党項七氏和他們打了很多次了,放下刀松,還是可以一起喝酒,我們出動全部的力量,卻未必能造成他們和吐蕃人之間的不解之仇啊。”
“所以我才希望,能給予銀州方面儘可能大的創傷,瘡疤越大,他們的仇恨越不易解,我沒有讓我們計程車兵曉得他們只是負責佯攻,一旦讓他們知道,很難以孤注一擲的決心全力赴戰的。他們打的越狠,創造越大的勝利,越有助於我們幕後的戰鬥。
我們的人都在吐蕃草原上生活了多年,喬扮起吐蕃人來惟妙惟肖,毫無破綻,足以讓受到攻擊的軍驛軍民把他們當成吐蕃人,如果不是我們有飛鷹傳書,是不可能這麼快做出反應的,再加上你們毫無破綻的冒充,夏州方面即便對我們有所懷疑,但是在銀州軍民眾口一辭的指認下,這筆帳也只能放在吐蕃人身上。當你在吐蕃人這邊散佈的訊息在民間廣泛傳揚開來之後,那就更是確鑿無疑了,恐怕吐蕃人自己都要疑神疑鬼。
情況瞬息萬變,誰也不能保證不出意外地順利取下銀州外圍諸驛,但是我們必須盡最大的能力,創造的戰果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