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打起精神,把它當成一次真正的逃跑,做到胸有成竹。”
“嗯!”狗兒重重地點頭:“五公子放心小琰就算粉身碎骨,也不會辜負大叔的期望。”
摺子渝的眼神柔和起來。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柔和地道:“以後,叫我子渝姐姐。”
“喔…”狗兒站起身,一邊往後屋走。一邊摸著自己的頭髮,困惑地想:“五公子讓我叫她姐姐,不對呀,我叫楊浩大叔大叔的,要是叫她一聲姐姐,那她不是也要管我大叔叫大叔了?大叔喜歡五公子,是要娶她的呀。要是管我大叔叫大叔,也”可以嫁他的嗎?”
好象一口氣從華山腳下跑到了山頂,狗兒的呼吸馬上急促起來,胸前一對初綻的落蕾起伏之下,那裡面有一架小鼓咚咚咚地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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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枚憐國玉奎自何處得來?”
丁承宗道:“我主楊浩欲伐河西諸州,因肅州吐蕃人與隴右吐蕃一向關係密切,擔心隴右吐蕃人會在大軍西征時出蕭關斷我退路,故而遣秘探入隴右,監視隴右吐蕃頭人尚波千的舉動,尚波千一次酒醉之後取出玉奎向兒子炫耀
竹韻赴隴右的真正原因,其實是楊浩注意到隴右吐蕃的迅速崛起是由於宋國的扶持,這件事引起了他的警覺,懷疑宋廷扶持隴右吐蕃,是欲行驅虎吞狼之計,因此未雨綢繆,派人前去打探真相,這個理由當然不方便說給趙光義聽的,因此被他自動換成了一個同樣可信的理由。
趙光義冷冷地逼視著丁承宗,從他的神情舉止間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丁承宗被帶進宮來,初入文德殿的時候。就已是一副色厲內茬的模樣,一個鄉下種地的土財主,見過什麼世面?到了這天子腳,二大內,法度森嚴!地。怎不由他惶恐幹心。…一
等到趙光義對傳國玉望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姿態時,這個販糧商賈出身的土財主最後一絲倚仗也消失了,偽裝的鎮靜全然不見了,在他的逼視和質詢下開始侷促起來。趙光義注意到。他在回答自己的垂詢時。幾次出現口誤,據張泊說,此人能言善道,口才頗為了得,此時口吃,顯然是心慌所致了。
丁承宗說完,悄悄抬眼膘了膘趙光義,眼神與他一對上,不由機靈一下。好象被董了一般。趕緊又低下頭去。趙光義輕敲御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
以楊浩原本的出身,這玉壘也不可能是他本來就有的寶物,必有一個出處,丁承宗所交待的這個出處,不像是假話,而且,如果是假話,也極易拆穿。據他所言。當時從尚波千手中偷得這枚傳國玉塹後,尚波千曾派出千軍萬馬,前堵後追,聲勢頗大,這麼大的陣仗,當地百姓必然記憶猶新,只要派人一查便知真假。如果此事屬實,那麼尚波千”,
趙光義的心沉了下來,尚波千身懷傳國玉望,秘而不宣,意欲何為?河西隴右。何其相似?今日的尚波千。與當日的楊浩,又是何其的相似?朝廷想在河西扶持楊浩,削弱三藩的力量,結果楊浩扶持起來了,卻因此脫離了朝廷,成為比三藩更強大的一股地方勢力,如今掉過頭來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隴右尚波千,”莫非要故事重演麼?不!同樣的錯誤,犯一次就夠了。隴右,決不能再出現第二個楊浩。
趙光義忽然想起了李繼筠和夜落訖,李繼筠沒有聽從他的擺佈,拒絕出兵銀州牽其一線,反而想渾水摸魚直撲夏州。結果功敗垂成帶著殘兵敗將退到了隴右,趙光義對此頗為不滿,李繼筠到達隴右後數次上書朝廷,向他乞援,都被他置之一旁,未予理會。如今李繼筠兵微將寡,雖然亮明自己身份後召納了許多黨項羌人,但是既缺衣甲又缺糧草,只能受轄於尚波千,為他搖旗吶喊,做一個馬前卒。
還有甘州夜落紀,以前和朝廷並沒有什麼接觸,自從朝廷扶持尚波千之後。原也無意再扶植一個地方酋領,而尚波千對夜落訖也頗具戒心,一直阻止他往青海湖方向遷徙,隴右回訖人都在青海湖附近。夜回訖被阻於吐蕃人地境,就像離了水的魚兒,如今同樣難以發展起來。
嗯如今看來,尚波千是不大靠得住的,可隴右吐蕃人的這股力量又不能不用,既要用它還得能控制住它,免得它變成一匹脫韁的野馬,似乎…”李繼筠和夜落訖還是有點用處的,如果朝廷減少對尚波千的援助。扶持李繼筠,再對尚波千施加壓力,讓夜落紀趕到青海湖去逐漸壯大,那麼尚波千、夜落訖、李繼筠三個人都得依賴於朝廷,都無法一家獨大,隴右就可以牢牢地控制在朝廷手中的。
天子沒有千手千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