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頭人,你們就像沒了爹孃的娃兒,還不盡受別人的侮辱?沒有了頭人,誰為你們當家作主?在這大草原上,一家一戶,人單勢微,如何生存?大王是咱拓拔氏李光岑大人的義子,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咱們的族人?就因為他身邊有種放、丁承宗、林朋宇、秦江,還有姓徐的、姓蕭的那些人蠱惑大王,還有李繼談、李天輪、拓拔蒼木這些吃裡扒外的敗類屢進讒言,迷惑大王。”
“今晚,我們殺奸佞、清君側,這不只是為了爭取咱們族人的利益,也是在維護大王,維護咱們拓拔家的天下。今晚,不只我們動手,拓拔百部齊心協力,共襄盛舉。大家都把分發下去的白毛巾系在左臂上,只要不是繫著白毛巾的,就不是咱們的人,格殺勿論!!”
院中一片悉悉索索的聲音,片刻之後,拓跋武一掃準備停當的族人,把手中的長刀一揮,喝道:“出發!”
狗娃正巡弋街頭,忽見前方亂哄哄湧來一群人,立即挺身迎了上去,大喝道:“站住,三更半夜,什麼人擅自上街?不知道朝廷下了宵禁令嗎?”
一邊說著,他已經攥緊了手中的長槍,不了迎面那些人根本不予應答,劈頭蓋臉便是一頓亂箭,這隊巡城計程車兵猝不及防,登時被射倒一片,慘呼連連。隨即就見一條條臂上繫著白巾的胡服大漢猛撲過來,滿臉猙獰揮刀便砍。
那一輪箭雨已將這隻巡弋的小隊人馬傷了個七七八八,有幾個幸未中箭的也沒來得及逃脫,如狼似虎的敵人已猛撲上來,片刻功夫就把他們斬為肉泥。拓跋武血淋淋的長刀輕輕拔起,地上一個中箭慘呼計程車兵已然停止了呼吸。
拓跋武一揮手,低喝道:“時間緊迫,直奔王宮!”
數百名族人隨他急急離去。皮靴踏在滿地鮮血上嘰嘰作響。
等到這群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