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我只希望第二計劃能夠順利……”
崇孝庵住持款客的佛堂內,屍橫血螞,一片狼籍。
庵中的老少尼姑們都被看管在大殿內,戰戰兢兢,不知道到底發生 了什麼事。
佛堂內,趙光義怒髮衝冠,在他身邊,躺著四具屍體,四個武功卓絕的大內侍衛,慘死在壁宿一雙鐵掌之下,趙光義知道這些貼身侍衛的功夫如何,慘死的四人中至少兩個有一身橫練功夫,號稱刀槍不入的,可就是這兩個練了一身橫練功夫的侍衛,一個額頭被拍中一掌,頭顱裂開,腦漿飛濺,另一個被打中胸口,胸骨斷裂,胸口坍陷。“如果這刺客雙掌真個拍中我的胸口……”趙光義心頭升起一陣陣寒意。
此時,壁宿滿身浴血,已被兩個鐵指如鉤的四旬侍衛 扣住了雙臂,反袒於身後。他身上的傷雖然多,其實並不要緊,他曾經從習的是最高明的殺手,最高明的殺氣不一定有最高明的武功,但是他們身經百戰,是最懂得如何在以寡敵眾的場面下保護自己的人,他們不能避免受傷,卻最清楚人體的要害所在,儘量在刀槍及身的剎那迅速移動、扭曲肢體,避免致命的傷害。
眼見趙光義已被團團護住的時候,壁宿本想逃離,保此有用之身,再尋機會,可他沒有機會逃走了,他被一劍削中了左腿的足踝,腳筋受創,那飛櫧走壁的功夫折損了八成,已無法逃離,終因寡不敵眾,力竭被擒。
仔細看過暈迷的太子元佐,發現他只是受了重傷並不致死,趙光義心中一寬,連忙喊道:“來人,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