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憤怒發洩。
种放怒不可遏,唾沫星子噴了楊浩一臉:“一國之君,當胸懷天下,以社稷蒼生為重,為一女子,親身涉險,為一女子,擅動刀兵,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自古以來,如此行為,唯有昏君二字當之。”
楊浩抹了把臉,陪笑道:“大學士教訓的是,孤王知錯了。”
丁承宗寒著臉道:“大王萬一有個好歹,置這江山社稷,萬千蒼生於何地?大王寫下遺詔,由王后娘娘擇之,若選棄位歸隱,便令百官自擇賢能。若王后願扶幼子繼位,令我等顧
*擁佐,試問江山初定,人心不穩,孤兒寡母繼承大統,西夏還有寧日麼?”
楊浩乾笑兩聲道:“這個……,話說遼國也是孤兒寡母來著……”
丁承宗雙眼一瞪,楊浩趕緊改口道:“是是是,孤王錯了。”
楊繼業嘆了口氣,沉著臉色道:“大王是君上,君上所為,臣本不該妄言,不過……你如此輕率,真的是……唉!大錯特錯了,臣等得知後……
楊浩還在陪笑,只是那笑容有些苦,聲音有些澀:“三位,你們說的對,說的都對,我是大王,是西夏國的王,所以,我得這樣,我得那樣,我不能這樣,我不能那樣,可是……我還是一個人,一個男人啊……”
种放、丁承宗和楊繼業把這些日子的擔憂、憤懣和恐懼一股腦地向楊浩發洩了一番,氣咻咻地離去了,等他們走後,摺子渝掀開門簾兒,從內室中緩緩地走出來,依偎到楊浩身邊。
楊浩攬住她的纖腰,說道:“子渝這回很沉得住氣呀,方才,我還真擔心種大人一口一個為一女子,把你給激出來。”
“他們都是一番忠心,一片好意,都是對你的愛護,我現在是你的
妻子,感同身受,怎麼會生氣?”
子渝嫣然而笑,輕輕在他腿上坐下來,很自然地環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