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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說的立刻想死的地步。就差拿一把刀自刎了。走的那天我們姐妹幾個都去機場送她去,她流著眼淚,哭的像個泥人一樣,給我的感覺就像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似得。她衝我們招手不停的在哭泣,這讓我這個樂觀主義者都覺得心裡難受,我想哭,可是最後我還是沒有哭出來,我在想我這剛畫好的裝要是因為我的姐們再哭壞了,回去多丟人,再說不是還有聯絡方式麼,到時候你丫的要是不給我打電話回來看我不把你給收了,到時候讓你給我寫畢業論文你丫的也得心甘情願的服從。可是作為大男子的張華也哭的像個淚人一樣,這倒讓我們的氛圍立刻回到了我們小的時候,是啊我們曾說過,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五姐妹都要在一起。趙小蘭的表情是我們五個人最不同的,她不覺得王敏的離開是件壞事,當然這本來就是好事,在她看來王敏此去定會直上雲霄,以展她的凌雲志。看到自己的姐妹可以有更好的地方深造何嘗不應該開心。她對著王敏大喊了一句“放心吧你走了咱媽就交給我們幾個照顧了,我們一定會讓她老人家開開心心的等你回來的!”我看到登機的王敏聽到這句話似乎明白雖然我們不能再在一起可是我們的心永遠為彼此照想,因為我們是永遠的姐妹,換一句社交的話就是這輩子有姐妹幾個值了。賈曉雲此時此刻還是當我們大姐的作風,安撫著我們的心情穩定下來,把王敏順順利利的送走。當我們看到飛機起飛的時候我們覺得此去一年不知道在我們心裡要過多少個春夏秋冬,這滋味怎能用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來形容。我們姐妹幾個打了個計程車來到一家名為溫新菊的美容店,為的是趁著還有時間快補補我們姐妹幾個那一臉灰頭土氣的裝。張華很不情願做這個可是還是被我們強壓著化了妝,別說這一打扮倒是活脫脫的一大美女,真可惜她這一女兒身,如此好的條件竟然從小到大都不喜歡打扮。 這讓我這個想打扮的人羨慕不已,心裡都有些恨了。我就是再打扮也沒法成為那些帥哥眼中的俊女啊,何況人家都不會多看我一眼。補好裝,我們的大姐賈曉雲說咱們姐妹幾個難得今天可以聚在一起不如今晚我們狂歡起來。讓我們一起為青春乾杯為友誼乾杯,為我們彼此乾杯。沒等她的話說完我們就投去了鄙視的眼光,這顯得這大姐多不夠敞亮,想瘋就瘋唄還要為自己的罪行做一些鋪墊。大學時代你就是想把美國的銀行給竊取了也沒人管你,只要你有那個本事,至於夜不歸宿這件事情還是好好斟酌的好,不然被捉到還是要受一些苦刑的。於是我和賈曉雲還是給我們各自的系主任請了假,理由是我們生病了,在離學校不遠的醫院吊瓶,系主任一聽到這些就噓寒問暖,還一個勁的問嚴重不嚴重,要是嚴重的話排幾個同學去照顧我們,聽到這我們心中不由得樂,心想這主任打著燈樓都難找,掛了電話我們姐幾個直奔某ktv走去。趙小蘭出錢,我們出力,我們定了一個大包間,讓服務員給我們上了各種可以盡興的酒水,用本山大叔的一句話就是紅的白的藍的黃的都有。我們一晚上唱歌聊天喝酒,那氛圍好不奢侈。我們姐妹幾個中唱歌最好的就是賈曉雲了,她唱的歌都能跟王菲媲美了,一首《容易受傷的女人》唱完接著來了一首黃梅戲《女駙馬》,這古今通吃的貨也太讓我們難以演唱了。聽著她的歌我聽到張華跟趙小蘭的對話,你們家的那位對你怎麼樣,趙小蘭問到。張華說還不錯,就是整天的忙著掙錢過日子,哪還有心浪漫,再說加上我已經懷孕了,更沒工夫陪我了,更何況,還沒等話說完趙小蘭就大叫起來。什麼?!你懷孕了!這就話說的清楚響亮,就跟早上的公雞打鳴一樣。我們都很驚訝,可是也沒啥這麼大的反應,畢竟張華已經結婚,有自己的孩子當然名正言順了,我們只是覺得這太突然了,感情從結婚到生孩子這幾個程式我們的華仔一步也沒有落下。趙小蘭順便來了一句咱閨女什麼時候出生,好讓我這個小媽可以佔個喜氣,等哪天我跟我家子旭也生一個,生一個兒子,只准找你們家的千金當兒媳婦我也好有人服侍不是。

夢在少年同桌的你

你寫字的時候能不能不老碰到我的胳膊啊,我氣沖沖的說著,而這時的將晶石也沒怎麼搭理我。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寫字的時候都碰到我胳膊!我氣沖沖的說著,然後用力的將我的胳膊碰撞他的,結果就是我的紅腫,為此還疼了好幾天,不過後來我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那天早上我早早的來到班裡,用小刀在課桌上深深的畫下了一條分界線,也可以說是位置標註線,或者是兩國老死不相往來的三八線。當將晶石來到後,很不解的問我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很語氣伸長的說,從此以後這條線以北的地界就是我的底盤,而這條線以南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