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舅”。我和蘭妮子也跟著瑤瑤姑娘叫了聲舅舅。
舅舅看上去是一個特別慈祥的人,說話帶著流利的萊蕪口音,進客廳的時候他的腳一拐一拐的,看上去像是受了傷,而且受傷已經很久了,因為他雖然沒有用柺杖但是走起路來還是很不自然。
舅舅讓我們隨便坐,但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不是自己家,我就靠著趙小蘭坐著。客廳很乾淨, ;我四周打量了一下跟我們老家的房子一樣,在房子的朝陽的最高處有一個窗子,為的就是讓寬敞的房子透過光照更敞亮,而且還可以形成屋內屋外的空氣對流,客廳四四方方的,但是有一點當時我很不明白,就是客廳裡只有幾件簡單的傢俱,對著正門的地方什麼也沒有,就放了個廚子,廚子上放著財神姥爺,旁邊還有一些供奉。
“你是哪裡的人啊?“舅舅還是 ;用流利的萊蕪口音跟我對話、我指著趙小蘭說”我跟她一個地方的“舅舅點著頭表示出對我們的友好。”您是萊蕪人吧,我同學有在萊蕪的,所以我能聽得出您說話是地地道道的萊蕪人“。我笑著跟舅舅聊著天。他搖搖頭說不是,瑤瑤說他舅舅是淄博的,就是跟萊蕪搭界, ;所以也算半個萊蕪人,這個時候舅舅還是滔滔不絕的問我是做啥子的,在哪上班,等等一系列的領導慰問下屬一樣的問題,他說話慢點還能大體明白啥意思,但是這一快我腦子就跟不上了,弄得我一時半會的聽不明白,瑤瑤就一句一句的給我當起了翻譯,在弄的我一頭汗水後總算是跟舅舅的談話告一段落。的
在我們聊天的功夫又進來了好幾個跟我們差不多年齡的男生,我們就這樣圍在一起說著家常,從考日戰爭聊到改革開放,最後乾脆說著自己家鄉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從我們聊天中我聽出做了一屋子來自五湖四海的人,真是五湖四海皆兄弟啊,黨就提倡這個啊,所以從小學我就明白這個道理了,有來自甘肅的,有來自四川的,還有來自東北的,要不是在大學 ;的時候同學間也是大鍋燴我還真不知道這一屋子的人是來自哪裡。
時間就在我們閒聊中揮霍的飛快,太陽的光芒漸漸的消散下去,一點點的往下落著,吃飯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在一起,而是我和趙小蘭還有瑤瑤去了外面吃,至於他們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來到一家自助餐隨便吃著,趙小蘭吃相跟個孩子一樣,一邊吃一邊還看著我們對面的帥哥,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抬頭,一個勁的低著頭差點沒把臉貼到盤子上。丫的還留著哈喇子一副不正經的樣,我推了一下趙小蘭,丫的就跟著了迷一樣一下子頭碰到了桌子上,大概用力學的分析的話,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腦門上,那響聲 ;可不是一般的動靜,四周吃飯的人都用驚呆的表情看著這廝,丫的這個時候疼的呲牙咧嘴的還得裝淑女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可把我嚇壞了,我擔心丫的再成腦震盪,到時候我還得搭上自己的一輩子去照顧我的好姐妹,再怎麼說我良心還是不忍啊。果然報復就來了,再她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同時,靠著我的那個手用力的掐著我的胳膊,疼的我也是想叫的感覺,憋著臉紅紅的還不敢跟她反抗,就這樣我的瘦小的胳膊硬是讓丫的給掐出血印,痛啊。
吃完飯後我們就手牽手的在外面閒逛,雖然這是一個縣城,但是條件還是差遠了比起上海,四周就一個超市,晚上的時候廣場上也沒幾個人,而且路邊也沒幾個像海瀾之家一樣的衣服店,賣名牌的就更少之又少了。路邊倒是不少小商販買著便宜的衣服和鞋子,我一時間感覺會老家了,甚至不如老家好。因為這裡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沒有什麼可認識的了。就連溝通起來都困難,肅寧人說話都有些饒舌,而且還很快,沒等你明白過來十句話早從耳邊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