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此刻的他看起來就象另一個人,不斷做出讓我吃驚的怪異舉動,吞掉那些精液後還不放口,一直用舌頭來回舔舐著,我幾乎又要臉紅了,這傢伙把我那個部位當成冰棒了?吃得這麼開心。
腰部痠軟到實在不想移動的我不得不開口罵他:“……李唯森……你別太過分……我……我要睡了……”
他終於整個人趴到我身上來,那張可惡的嘴又吻上我汗津津的額頭:“……夠舒服吧”
“……髒死了,快去漱口。”
“我不覺得啊,呵呵。”他笑著把嘴唇覆上來,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味道由舌尖傳遞,我們共同的味道……難以形容的略帶腥澀的味道,我還來不及噁心就被自己的回應驚呆了——我伸出雙臂抱住他光滑的背脊,他依然高漲的慾望在我小腹上輕輕彈動,更多激動從心底升起來,我再次閉緊了雙眼,什麼都不願意去想。
這樣擁抱了幾分鐘後他又說話了:“……高鬱,我這兩天……電視上面好多車禍……搶劫案……失蹤的……你知不知道你很該死……”
“……你擔這些瞎心幹什麼……就算沒了我,你還有兒子、父母、哥哥……還有小川他們……”
“……混蛋……那不一樣!你記住嘍:以後凡是出門都告訴我一聲,在外面也記得每天打電話回來,否則……否則我就把咱倆的事兒抖出去。”
“……你……嗯,好吧。”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情,有點好笑有點生氣也有點內疚……還有點莫名的想傾吐什麼的衝動,可最終我還是沒說出什麼,因為他已經離開我的身體去了浴室,不用說……是去自己解決了。
等了好久,他都還沒回來,我就徑自先睡了。
半夜裡我醒了一次,他的腦袋就在我旁邊,月光照在他沉沉睡去的臉上,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平靜與安寧。就這樣吧,就這麼糊里糊塗的過下去好了,比起那些安分於自己貧苦生活的農民,我有我自己不同的生活。
我和他,還有小傢伙,所有把日子填充起來的細節裡我們都會在一起,幸不幸福、美好與否……那都是生活之外的東西了,活著,就是真切如此刻的瞬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