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我眼淚就流下來了。這些話藏在我心裡,一直藏在我心裡,不知道流轉了多少遍,流轉了多少年。我講給自己聽,我一直講給自己聽,現在又原封不動的講給他聽,我的痛苦是雙倍的——我在嘲笑他,同時也嘲笑我自己。
所以我一直不敢回頭,我怕洩漏了心裡的慌張。那是我一生,都會永遠默守的秘密。
過了很久,遙疲憊的聲音,才幽幽的傳來。
“我承認你說得對,可是,感情的事情,哪裡是說放就能放的。你沒有經歷過,你不會懂啦……”
我、沒、有、經、歷、過。我一字一句的重複著,淚水洗刷我苦澀的口腔。我、不、應、該、懂、的……
“我是不懂。誰叫我笨呢。你是聰明人,那你就趕快想個聰明的辦法,趕快忘掉她吧。”
“唉……談何容易……”遙拒絕再談論這個話題,我也真的有些累了,於是我們都刻意的尋找別的話題:“你玩了一下午的遊戲,眼睛不累嗎?過來咱們說說話吧。”
“有什麼好說的,瞅太近了又把我傳染的更加無性別,你毀我毀的還不夠?”
“切~就你一人被我害了,那我身邊那麼多人怎麼沒受害啊?還是你染色體沒長對,長成XXY了……”
“去你的!你才XXY呢?要不要我把你小時候蹲著尿尿的糗事公佈到學校的食堂門口,我想那一定會引起全校轟動的……”
“你!你要敢那麼做,我就把你誤上男廁所的事情公佈在你們學校的門口,看誰狠……”
你看是不是?兩個人太熟了就是不好,尤其還記得穿開襠褲那會兒的事情,就非常不好。
“你貼吧。反正我在我們學校也是受女生歡迎更多,你這一行為只能增加我的個人魅力——誰沒有點兒過去啊對不對?再說了,這樣的過去多麼有趣又多麼具有傳奇性啊……可比某人穿著小裙子梳小辮的形象,有型多了……”
“丫頭不想活了是不是?”遙看我不注意,也一直沒有回頭跟他認真貧嘴,於是趁我不注意,雙手放在我腰眼上咯吱。我最怕這個了,幾乎要跳將起來。遙連忙把我按到在床上,手在腰上哈成一氣。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不行了……”我癢的受不了了,掙扎的越發用力,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我家的床墊真的快下崗了,我們倆忽然被床墊折到了地上,撲通的一聲,變成我壓他,而且,很不湊巧的,我的嘴唇,還碰到了他的嘴唇。
這個……雖然我很想矢口否認,但看著他瞪的大大的眼睛,我……
我還是接受這個現實好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連忙爬了起來,坐在那裡臉都紅了。
遙一陣竊笑,順便欣賞我的“紅蘋果”:“千燈,你還真純情誒,不過碰了一下就紅成這樣。該不是……該不是自那次以後再沒有接過吻吧?”
你還說?!我怒視他。
“真的沒跟別人接過吻?”他十分意外的看著我,“千燈啊,你還真是為了我‘守身如玉’啊,我感動死了……”
你還說?!
哼!少瞧不起人了,要告訴你我剛剛才被人強吻過嗎?強!吻!誒!你被強吻過嗎?!
(小樓:暈,這也要比嗎……)
然而,還沒等我開口,他忽然頗詭異的說了一句話,一句很詭異的話。
“要不要再來一次?正式的?”
我的眼睛瞪的溜圓!!!
衝動的遊戲
皇帝的新衣
因為每個人都交口稱讚皇帝的新衣——是多麼的完美多麼的華麗……跟風而起的貴族們立刻尋找到兩位裁縫幫他們製作類似的新衣。然後,他們集體去街上游行……
這就是西方裸體藝術遊行的由來……
12、衝動的遊戲
“要不要再來一次?”
遙忽然這樣神秘而又認真的問道,驚得我連呼吸都停頓了。而他臉上帶著好好玩的表情,饒有興趣的望著我,就像望著什麼好玩的不得了的玩具,眼中露出掌控一切的得意。
我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不自禁的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他的注意力立刻被那個動作吸引住了,緊緊的盯著它,好像蓄勢待發的野獸——他的呼吸同時變得深緩起來,感覺什麼事情立刻就要發生……
我轉身立刻就往外爬。
遙眼明手快抓住我迅速離開的腳踝,說:“怎麼,你就這麼不樂意?我記得以前你可是很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