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的口鼻,都不管自己的一隻肩膀還在流血。
白衣人翻了個白眼,放開吳笙雨,走到李賢面前,在他的肩膀上點了幾下,又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了他。
“喂!你這什麼意思?怎麼,三年不見,連話都不會說啦?”當然罵歸罵,這李賢還是乖乖的將藥吃進了肚子裡,藥丸清香甘苦,一吃進去這肩膀就緩和了許多。
白衣人又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藥瓶,開啟藥瓶,將藥瓶裡的藥水倒在了籠子的鐵欄杆上,這藥水一碰到鐵欄杆就發出‘呲’的一聲,眨眼間,四根鐵欄杆被融斷,融出了剛好一個人走出來的空間,紅漣一看,驚訝的連嘴巴都合不上了,不過她還是小心翼翼地從籠子裡走了出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松青跪在地上,哭爹喊孃的,曹炳君的劍此時正架在他的脖子上呢。
“你這下流的狗東西,這仙巫老是瞎了眼還是怎麼的,會讓你坐上堂主之位!”曹炳君的劍又向松青的脖子上進了兩寸。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鬼毒醫是吧,你不是要找仙巫老嗎,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松青連眼淚水都流下來了,抱著曹炳君的腿不肯撒手,“別殺我,別殺我,我都告訴你們!”
“哼,賣友求榮,你這種人活在世上真是可恥!”紅漣碎了一口,對於這種人,她看了都嫌汙了自己的眼。
“是,是,我是狗東西,我是狗東西!”松青直抽自己的耳光,這要不是自己有顆保命丸,估計現在也是一塊軟綿綿的爛泥了,倒在那任由他們宰割,“他就在後面的那座山裡,山上有個草屋,仙巫老就住在裡面,平時都是由我們提供食物上去給他的,他就在後面,你們順著前面那條山路,一直往上走,就可以看到了!”
“呸!真不是個東西!”曹炳君對著松青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