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承的腰,這瞬間,她只覺得懷中的體魄微微一繃,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女郎輕笑,拿那香腮,緊貼著未來夫君的背脊,道了一聲:“愛郎。”
這下子,玉臂下的身軀繃得更緊了些,就像有什麼要斷了似的。
“笑笑,別鬧我了。”趙允承說道,然後抬手解下腰間的柔荑,將自己的身子解救出來。
那一旋身的動作,在他做來端是特別瀟灑利落,好看得緊。
這位讓人念念不忘的郎君,實在是世間少有的偉男子。
秦嫀心底讚歎了聲,眼神明亮柔和:“愛郎,這半月想我不曾?”
被小娘子這般當著面稱呼,容王還未從剛才那聲‘愛郎’中緩過來的心臟,復又狠跳了一下子,俊臉也立刻飛起兩道淺紅,好不賞心悅目。
“自是想的。”說罷,他便看著窗外:“夜已深,你早些安寢,我亦回府歇息。”
“好呢。”秦嫀亦不強求,自站在那裡亭亭玉立地笑著。
趙允承望她一眼,心裡竟是安定踏實無比,便有些想不明白了,這秦小娘子也才十八,卻無論見識也好,性子也罷,都成熟得叫人心悅誠服。
譬如眼下,自個在這裡沒完沒了地窘迫。
對方卻像個沒事人似的自在。
“……”趙允承想了想,到底還是走到秦小娘子面前,居高臨下地挑起對方的下巴,低首一吻。
然後睜著眼睛,細細地觀察小娘子的反應。
見他不動,秦嫀惡膽叢生,啟唇撬開他的唇,輕輕吮一下,嚐到一點茶香味,不澀,微甜。
容王被驚動了似的,睫毛顫了顫,從秦嫀的戲弄中掙脫出來,羞惱地睇了她一眼。
“我走了。”他說道。
秦嫀笑道:“去吧,郎君回去好生歇息。”
見他移步,秦嫀又攥住他的衣袖,輕聲問了句:“愛郎明日還要去國子監嗎?”
“倒是不用。”容王停下腳步,與她說道:“有半個月不用去。”
想必是婚假了,秦嫀點點頭,從榻上取來了兩雙自己納好的鞋墊,交給冤家:“去吧。”
握著那綢布包好的東西,容王胸中生起一股暖意,也瞧了女郎一眼,這才又恍恍惚惚地轉身。
“哎。”女郎的聲音從身後邊傳來,竟是第二次扯住他的袖角,柔和的眼神如一汪春水:“你之後還會再來看我嗎?”
容王呼吸窒了窒,朝她點點頭。
頂著她暖融融的目光下,男人張開手臂箍了一下輕紗薄衣的女郎,抱了滿懷的溫軟。
秦嫀有些吃驚,望著這名守禮的郎君,但見那俊美的面容,又愣了神,只剩下吶吶的聲音,在微啟的雙唇中隱沒。
趙允承盯著女郎的唇,和若隱若現的貝齒,低首將其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