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大太了。”
“好!一起來,咱們正好來個鴛鴦戲水。”葉凡淫笑著……
(省略字,不然就會被封啦!)
零點過後,菜西施的房間裡春水渙渙,蝶浪濤空。葉凡狠狠地挺了進去,一股子從未體會過的緊繃如折皺一樣,彈壓十足,溫潤地包裹著小葉凡。‘啊’,菜西施痛得緊皺眉頭雙腿緊緊地抬高夾住了葉凡的腰,面上連眼淚都出來了。葉凡醉熏熏的也沒發現這些細節。
唉!糊塗啊!
一陣狂風戲清蝶過後葉凡沉沉著睡去了。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春香菜館,今天菜西施破天荒的沒有早起開門,睡了個懶覺。葉凡頭轉了轉睡了過來,身邊的菜西施立即說道:“葉哥,我給你買早餐去。”
“別去,咱再玩玩,哈哈……”葉凡淫笑著一把扯住了菜西施就想動手。
“別,葉哥,我那兒腫了,你饒過我吧,過幾天好不好?”菜西施嚇得臉色都變了,昨晚上她可是咬牙含淚才挺了過來,那地兒早就腫大如皮球。
“嗯!給我瞧睢。”葉凡隨口開著玩笑著低頭一看,頓時有些傻眼,急問道:“你……你昨晚上那個來了。”因為葉凡看見床單上有一灘豔紅血跡,斑斑血點在白色床單上顯目刺眼,猶如幾朵正盛開的玫瑰花,紅塵淚流。不由得有些歉意。人家來那個了自已居然不知,葉凡心疼地問道。不過有些懷疑,因為昨晚在衛生間好像沒看見菜西施沒來那個。葉凡以為自己酒醉眼花了隨即搖了搖頭。
“不是……我……我是第……第一次。”菜西施通紅著媚眼白了葉凡一下扭捏著終於說了出來。
“什麼!第……第一次,第一次……這……怎麼……可能?”葉凡失聲叫著連話都說不清了,這也太過震憾了。要知道菜西施可是寡婦,雖說不過才二十三四歲,但女人就是女人,破瓜了再小也是女人,不能稱之為姑娘。
“葉哥,我那死鬼是個石匠,有次石頭滾下來把他那玩意兒撞壞了。後來去了京裡都沒治好,結婚後我才知道。他當時氣得說是要用手。我不肯,答應他治好了就給他。
不過,後來才半年他就去了,唉!我命苦,生來白虎命,剋夫克子。我怕你……我不會粘著你的,你放心,我知道自已不配。唉!一個寡婦要開一個小菜館多難?
經常有一些混混來酒足飯飽後拍拍屁股說是籤個字就走了。誰敢去問他們要錢,幸好春水有時會出頭喊幾下還好些,不過三年來也被他們欠去了近萬塊了。”
剛說到這裡葉凡一巴掌‘嘭’地拍在了床頭櫃上,“不像話!嗯!春水還不錯!是個好姑娘。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