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記您是我們紅谷寨的大恩人,沒有你就沒有紅谷寨的未來。一個月時間解決不掉一年完全可以的。我們永遠支援葉書記,您是咱們同嶺的好書記,我們絕不會讓你在這裡終結您的‘為民的仕途’。”想不到馬校長突然大喊了一聲,頓時,幾千寨民們全都跟著喊了起來。
“沒錯沒錯沒錯!”寨民們沸騰了。
“謝謝大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葉凡不敢自詡為君子,但我葉凡是一個黨員。”葉凡大聲的喊道。
突然,葉凡伸手往玉葉庵後邊的山壁上一指,叫道:“大家快看,那石壁上好像有些什麼是不是?”
聽他一叫,大家的眼神全都朝著玉葉庵後山那塊石壁望去。頓時,全場人都有些呆住了,幾千具活化石朔立著。
“好像是字!”王朝躲在人群中突然大叫了一聲,其實,這貨今天經過化妝後混在紅谷寨當一寨民還真做到了以假亂真。
雖說身周的寨民們一看這傢伙好像不認識,不過,他們都以為是哪個寨民的親戚到這裡來走親的。也沒有指出這貨是一西貝貨色了。
“不對,應該是圖畫。”有個小夥子眼力勁好,大叫道。
“是字!”
“是圖!”
“壁畫!”
……一時間分成兩派居然爭論了起來。
“是字還是圖咱們走近點不就能看清楚了。”葉凡在話筒裡大聲的說道,頓時,齊省長帶頭,一條長龍往玉葉庵而進。
其實,剛才葉老大距離那石壁也有一里多的距離。不過,這貨剛才利用飛刀之技把許多米粒大的沙子鋪天蓋地樣的撒了過去。一里距離葉老大如今的功底子還是能撒到的。
那些本來藏在青苔下搞假的書法字們被沙子一撒,蓋在上面的一些青苔被擊中後散落了下來,終於露出了裡面的字來。這可是葉老大跟天通幹了兩個晚上才搞出來的。
走近了。
人群沸騰了,有人大聲的叫道:“天啊,真是字。這難道是咱們的祖先刻在上面的?”
“這字寫得好啊,難道是名家之作?”
“看看,怪了,怎麼沒有落款,到底是誰刻在這麼大的石壁上的?”就是齊振濤也小聲的說道。
“刻出這麼多的名詩彼為得花一番功夫了,老齊,咱們這裡面有沒考古方面的專家,叫他們出來驗驗?”風清錄滿面笑容著說道。
“不如調臺抽水機來把石壁先沖洗一下讓字全貌露出來,咱們也好欣賞一下這無名大師的傑作。”葉凡建議道。
“這個法子不錯,用水衝應該不會弄壞了字。不然,看上去太模糊了。”風清錄點了點頭。
“此法不妥!”就在這時候,一個滿頭白花的老者急得嚷叫了起來。
“為什麼這麼講老同志?”田初一忍不住問道。
“田省長,他是省博物館的副館長楊青松同志。這次跟我們過來也是想研究一下同嶺的人文歷史。
楊館長正在編寫一部關於咱們晉嶺省歷史人文方面的書籍。而且,楊館長也是省考古協會的副會長。
在考古方面一塊很有權威性。”這時,一位中年戴眼鏡的同志說道。
“噢,楊館長,你說說這些該怎麼樣處理?”葉凡是不恥下問
“不能亂動,而且,要派人保護好這些字。從詩的年代來看,能看得清楚的幾首都是三國乃至唐宋兩朝的詩詞。
譬如‘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這是曹操的名詞《短歌行》,還有蘇軾的名詞《水調歌頭》……從目前僅能看到的幾首詩詞來講這刻字之人肯定是宋代或宋代以後的大師了。
至少也有著幾百年的歷史了,所以,要注意保護,搞不好的話就怕這石壁風化後字會受到損傷。
比如你們剛才提議用水衝,水雖說是至柔之物。表面上看去好像不會損壞石壁上的字。
但是,因為這些字刻上去有幾百年歷史了。而原先沒被人發現那是因為字的上面長滿了青苔之類的低等植物。
如果咱們冒然把青苔沖掉,那岩石的風化速度肯定會加快。那樣子幹就太可惜了,這些字,很有研究價值的。”楊館長看了看石壁講著,看了看葉凡,說道,“葉書記,一定要囑咐寨民們保護好這些字。最好是政府能出面專門安排二到三個人來看守著。下午我趕回去後馬上給館長彙報一下,最遲不會超過明天下午會帶些人跟儀器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