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概念。
看來,這傢伙全失態了。
“馬上派人接葉凡同志歸隊!”龔開河把瓶子往地下一砸,像是釋出命令似的。旁邊的秘書趕緊出去傳達了。
“快給首長彙報一下,小龔,你可是樂瘋了,這茬可不能忘了。到時他可是會怪你的。”李嘯峰也平靜了下來,笑著打趣道。
“糟糕,還真忘了這茬。”龔開河一囉嗦,馬上就直接拔通了紅色加密電話。
擱下電話後,龔開河又下命令道:“一號首長指示,馬上派專機把葉凡同志接回來。照會當地大使,全力配合,一定要保證葉凡同志的人身安全,還得注意一點——保密!”
“對了,費書記不正在那裡訪問嗎?要不給他支會一下。”這時,戴成說道。
“不要說了,他的目標太大。”龔開河搖了搖頭。
空軍一架專機呼嘯著騰空而去,不過,此專機並不是軍用的,而是民用的那種。就坐十幾個人,有點像是商務豪華包機那種形式。
晚上,專機降落於首都某軍用機場。
龔開河帶著a組全體委員全都立在下邊,而後邊是唐城等人。而軍用機場的領導們全都被隔在遠達一里之外的一個房間裡,不能窺視。因為,這是國家最高機密。
機場幾個領導也是暗暗納悶,心裡都在嘀咕著是什麼神秘人物搞得老子這些主人都給隔離了,麻痺滴,也太不拿咱們當回事兒了。
其實,不用隔離也沒事。因為葉老大並不是本來面目出現的。當然,為了預防萬一也得注意。
“你辛苦了!”龔開河深情的擁抱著葉凡,久久不願意分開。
“咳咳!我說小龔,你抱夠了沒有,又不是娘閃。讓老李我抱抱小子,看看他瘦了沒有。”李嘯峰可是提出意見了,龔開河有些尷尬,讓開了。
葉老大一一跟每位委員擁抱了一番,心裡也是激盪不已。雖說平時跟各位委員也有這般或那般的小衝突,但在大方面大家的心都是一致的。
直升機直奔軍醫總院而去。
這是龔開河的意思,就是先檢查身體要緊,任務等下再聊
一檢查,眾人都有些吃驚。這傢伙雖說身上傷痕不少,但身體居然好像比原先還要‘捧’。
葉老大明白,這是那蛇膽跟蛇血的作用發揮出來了。而且,葉凡在海里隱晦的觀察過,帝鐵跟彼亞洛夫好像都突破到了11段開源之階。
不過,還是被龔開河硬壓在醫院掛了兩天的補瓶。本來龔開河同志是講半個月的,不過,葉老大實在是捺不住,堅決不肯。
其實,龔開河是想在這幾天時間裡想個話頭出來怎麼樣順當的把喬圓圓的事給揭出來。
只是,千思萬想,覺得這話都不好開口。
第三天傍晚,也是葉凡出院的日子。
龔開河又來了。
“龔組,你交待一下就是了,何必親自跑一趟。最近組裡工作這麼忙,我自己會辦好出院手續的。”葉凡心裡還頗為有些感動。他看了龔開河一眼,問道,“我的手機落實好了沒有?還有卡補辦好了沒有?”
“給你。”龔開河二話沒說示意秘書田奇,田奇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遞給了葉凡。
“怎麼用你早知道了,不過,這是最新一代出來的。不過,改變並不大,裡面有說明書,你一看就懂。”龔開河說著看了下表,說道,“五點多了,咱們先吃飯,吃完了還有點事聊聊怎麼樣?”
“這個,我的這幫兄弟說是要給我接風洗塵一下。呵呵,好久不見了,怪想他們的。
而且,大家都講了,這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不過,你放心。我就溜到總檯跟王仁磅打了聲招呼,並沒有打給其他人。
不算是違反組織紀律是不是?所以,龔組您的飯就免了,不如我吃完飯晚上到總部專門向您彙報這次的具體情況不是更好?”葉凡淡淡一笑,不過,心裡覺得有些怪怪的。
“兄弟之間的接風塵塵酒是應該的,不過,不急在這一時。咱們先把事給辦了。你的事太重大了,等下吃完飯首長要親自聽報告的。你可別忘了,我們a組的黨委書記是一號首長,我只是黨委副書記兼組長。”龔開河一臉正經,說道。
“是那位要聽?”葉凡隨口問道。
“你還沒聽明白吧,你說會是哪位才能擔當咱們組黨委書記一職?”龔開河還以為這傢伙是不是給打傻了,彼為有些責怪的意味兒。
“對不起,給鬧騰糊塗了,我該死!”葉凡拍了下腦袋‘啪’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