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也想早日破案,所以急了點,對不起葉助理。”劉國成腦門子上汗珠一下了就冒了出來,而且,顆粒相當的飽滿著。
“你們進展到什麼地步了,有沒摸到頭緒?”葉凡看了他一眼問道。
“正準備往部裡通報這事,想聯絡港九市的警察部門協助我們進行調查。至於這邊,還真是沒查到一點頭緒。因為,人都給跑了,找不到人
。”劉國成自然不會講實話的。
其實這傢伙根本就真不知道情況。他也是匆匆從省廳趕過來的,因為有人叫他過來就是為了找藉口把周棟給弄出來。
“算啦,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向我個人彙報。還有,我的事很機密。不準往外洩露半點。”葉凡講到這裡走到劉國成面前,伸手彈了一下個肩上警銜,哼道,“不然的話,不守紀律的同志這月芽兒可是‘丟’得快滴。還有,要‘照顧’好周棟同志。”
“是!是!國成絕對不會洩露半點。以後案子有進展了我會隨時向您彙報。”劉國成頭點得像是拔浪鼓一般。
當然,這個‘照顧’一詞的諧音劉國成自然聽得出來。這傢伙心裡可是苦極了。
本來以為撈了個好差事,想不到這整來整去的倒把自己給整了進去。
這回去怎麼向那位同志交待,如果對周棟真的採取行動的話就怕省裡那位不會放過自己。
可是,如果不採取行動的話這位葉助理首先就不會饒過自己。
這夾心餅乾可怎麼當哪?
所以,走出葉凡的辦公室後劉國成的步子沉重得很。似乎一下子在腿上綁了兩個大鉛球似的。
郭風等人當然也感覺到了劉廳長出來後神情的些許變化,覺得很奇巧。似乎是劉廳長被葉總給什麼著了似的。
當然,猜歸猜也沒人這個時候敢去觸劉廳長的黴頭。
而且,劉廳長走出門時還相當客氣的向孔意雄問了一聲好,令得郭風等人差點吞了舌頭。
剛才劉廳長連人家老總都不給面子,現在居然禮賢下士,對人家的一個老秘書也客氣了起來。
這麼晚了,天雲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布華清家裡居然還有微微的抽泣聲。
是誰在哭?
“好了蘭芳,老布已經招呼過了。他應該沒事。”布副省長的老婆周月珠安慰著蘭芳說道。
“到現在還沒來訊息,你沒看見。那個葉總多凶神惡煞,居然叫保安衝我下手。還打了我,我怕老周經不起他們折騰。”蘭芳抽噎著說道。
“哼,搞假也不會搞得像些。被人家當場揭穿了你們還有臉說。
我這老臉都給你們丟盡了,你以為我這個副省長威風是不是?
關於周棟的事,我最近頂了多大的壓力。全省又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就等著看我布華清的笑話。
更有甚者,早就搬起也石頭,準備拿這事說事兒了。這天雲省又不是我布華清的天下。
上邊還有幾位同志,京城的更大了。”布華清氣得嘴唇都在顫慄。
“老布,不管怎麼講,總得扯周棟一把是不是?他是我親弟弟,不是後孃養的。”周月珠略為有些不滿,瞪了老公一眼。
“我要不是拉他一把的話他早下大牢了,上億啊,我真恨不得抽死他
這個混賬東西,都幹了什麼。要搶功勞也得睜大眼睛是不是?倒頭來鑽進一泥潭裡,那水深得能把他給淹死了。
還有一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他挪動了人家修通天山的修路的錢。
這筆錢是項南市管著的,人家會給他挪走,那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別以為他自個兒搞個聰明,這事,省裡好多同志都知道。沒出事還好,這下子出事了,這個窟窿怎麼去填?”布華清哼聲道。
“以前這種事不是也出過,拿國家的錢交‘學費’的事也不在少數。
那些人怎麼沒處理過,一句交學費就完事了。難道現在頂老周身上就怎麼不行了。
我看就是那個姓葉的在從中搗鬼。要不是他盯著的,根本就沒人過問這事兒。
這下子倒好,給他一揭蓋子,後邊想捂都難。”蘭芳憤憤然講道。
“這次學費交得太多了,就是我布華清都心痛。我知道,周棟一直想立功,還不是瞧中了衛玉強卸下的總裁位置。這點小心思我明白,作為一名官員想升官的心理體會過。不過,想升官也得睜大眼睛才是。”布華清哼道。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布華清按了鍵後嗯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