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不光是外國人在考慮,聯邦內部也有不少人在操心。劉芾從20多歲起,就成為了當時臺灣地區的領袖,然後從南海聯邦建立開始,一直是總統,在聯邦內部聲望無人能及,只要他在世,就沒有人願意費心去琢磨聯邦總統的繼任問題,其實是不敢去琢磨這個問題,劉芾對待國內的不穩定因素的手段向來很利落,就一個字:殺。
從臺灣時期救災貪腐案起,到前兩年的反貪反黑,這位聯邦總統在處理聯邦自身疾病上比對外部敵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也讓所有聯邦官員都明白了他是怎麼樣一個人,他的眼裡絕不揉沙子,也沒有任何顧慮,因為他沒有自己的家族關係,也沒有後代,就老夫妻兩個人,毫無牽掛,也就是俗話說的,無欲則剛。
但是沒有家族,沒有後代也是劉芾的一個致命缺陷,因為在亞裔的傳統上來講,子承父業是天經地義的,雖然聯邦國內已經進行了幾十年的現代化教育,但是這種觀念還存留在那些上了歲數的人心中,而那些人正式聯邦目前政壇上的主力軍。
眼看著劉芾一年比一年衰老,卻絲毫沒有提及過有關他的身後事,那麼聯邦這個國家的未來將如何走下去呢?難道真的像劉芾所設計的那樣由一位民選總統上臺?大部分聯邦官員都持懷疑態度。雖然這些年對於代表大會和聯邦最高法院等機構劉芾一直在不停的放權,但是大家還是不能完全相信劉芾會把這個他親手締造的國家去交給一個外人,甚至是他不認識或者不賞識的人。
現在劉芾病倒了,據說病情還比較嚴重,什麼病大家都不知道,自從進入向陽市海軍醫院之後,整個醫院就被聯邦內務部的特別勤務隊給封鎖了,按照聯邦的正規程式,目前聯邦的一切事物都將由聯邦副總統徐增亮來代管,如果劉芾出現了什麼不測,那麼聯邦的第一次大選就將在近期展開,屆時399位聯邦人民代表將會重新選舉,然後再由他們投票選出下一任聯邦總統。而且這一切程勳將由聯邦最高法院的11位終身**官來進行監督,並最終宣佈聯邦總統選舉的合法性。
劉芾在進入海軍醫院之後,一直就沒有了訊息,而總統府的發言人只是對外宣佈了聯邦總統由於血壓增高導致短暫的昏迷,經過醫生的治療,已經恢復了神智,不過病情還不穩定,正在進行住院治療。至於血壓到底多少,病情到底多重,治療效果到底如何,這位發言人一概不講,而且他也被封鎖在海軍醫院內,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絡。
在劉芾入院的第三天,副總統徐增亮和聯邦國防部部長山德魯。沃伯格曾經獲准進入病房看望了劉芾,出來時徐增亮拿著一份劉芾簽署的總統令,上面的大概意思就是在劉芾出院之前的這段之間內,所有事物由聯邦副總統代理。
據徐增亮和山德魯講,劉芾的身體還很虛弱,並且心臟也有問題,這次會見只是短時間的清醒,目前還未脫離危險期,短期內出院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劉芾的妻子雅克琳也由於焦慮過渡,引發了心臟病,在劉芾入院之後的第四天也住進了海軍醫院,兩口子一起到醫院中作伴去了。
有了總統簽發的手令,聯邦副總統徐增亮名正言順的擔負起臨時總統的職責,聯邦的一切事物照常繼續,各部門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老百姓該上班上班,該吃飯吃飯,基本沒有影響,唯一能有明顯感覺的就是聯邦的大部分秘密研究所裡不再出現那個瘦高的板寸老頭了,聯邦科學家們所信奉的半仙暫時歇菜了。(未完待續。。)
第十章 權力真空
雖然聯邦的表面上一切正常,但是大部分官員,尤其是高階官員都或多或少的感覺出一點異常的味道。首先就是人民代表大會的那些代表們突然成了香餑餑,原本這些立法機構的代表並沒有什麼實權,他們的責任是審批聯邦政府的各項預算以及提案,建立和修改聯邦憲法,這些東西和個人基本沾不上邊,再加上他們的最終決定權還捏在聯邦總統的手裡,所以在這個機構成立的幾十年時間裡,基本就是一個清水衙門。
但是在劉芾住院1個月之後,代表大會的辦公地點聯邦憲法大樓門前突然變得熱鬧了起來,那些代表們經常會被汽車接走,上門拜訪的人也越來越多。而邀請這些代表赴宴、參加各種討論會、進行講座的人除了一些大企業大財團之外,政府個部門也逐漸參與了進來。
不過聯邦法律中並沒有限制聯邦政府官員非工作時間活動的條款,只是在宴請和接受禮物上面做出了明文規定,吃飯超過100鷗元就需要上報明細,收受禮物超過50鷗元也須申報。
這些代表們為何突然吃香起來?原因不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