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聯邦解釋著,但是他也不知道這些內務部的人為哈要幫自己,解釋到最後只能看向了那個女特工。
“菲利普先生,您的訊息很靈通啊,居然知道內務部,既然您瞭解內務部,我就不和您多解釋了,我們這次來,是針對互助會的,找您是請您幫個忙,這是您作為聯邦公民的義務,這點您清楚嗎?”女特工不光沒解釋,還向菲利普繼續施壓。
“啊?針對互助會?”菲利普這次到沒被女特工的話嚇到,他轉了轉眼珠,腦子裡大概判斷出了目前的形式,突然像上了發條一樣,從椅子裡竄起來,跑到酒櫃前,拿出一瓶酒,開始四處找杯子。
“請坐,請坐,您說的不錯,我願意盡公民的義務,剛才慢待各位了,來,嘗一嘗,正經的荷蘭琴酒,我親戚家裡自釀的,正宗極了。”倒完了酒,菲利普又開始張羅著讓幾個人落座,還拿出雪茄和香菸,就好像碰到了大客戶一樣。
“恩,味道不錯,不過我們今天不是來聊天的,我們需要您帶我們去那家賭場,您是個聰明人,應該已經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了吧?”女特工淺嘗了一小口,把酒杯放下,沒有坐下,還是站著說道。
“我明白,我明白。胡船長,你和你女兒有救了,你快去開車,我們這就走。”菲利普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催促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胡金水。
“很好,我們的車就在外面,坐我們的車吧,到了哪裡不用我教您了吧,誰收錢您找誰。人來了。您就是內務部客人,明白?”女特工攔住了要往外跑的胡金水。
“明白,明白,他是高德順的弟弟。叫高德全。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說去交這個月的份錢,他肯定在,只要是交錢。不管多遠他也會趕回來。”菲利普拿起電話,得到女特工的首肯之後,開始撥號。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一陣淒厲的空襲警報響徹在馬尼拉市的上空,大街上的行人都被嚇了一跳,然後就開始匆匆忙忙的開始四散,進入了附近的建築物中,沒過多久,街道上就基本沒人了,而這時,街道上的大喇叭開始了廣播,一個標準的女聲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一個內容:馬尼拉市正在進行軍事演習,1小時後全市戒嚴,取消一切活動,所有人儘快返回家中,在戒嚴取消之前,不許隨意走動。
而隨著戒嚴令的播報,一車一車的聯邦軍隊從城外進入了城市中,在沿途的街道上開始設定檢查哨,整個馬尼拉逐漸被軍隊控制,所有進出馬尼拉的公路、鐵路、航運全部停止,港口的船隻也只能停在碼頭上,海面上幾艘聯邦海軍的巡邏艇在四處巡視著,封鎖了整個港口。
與此同時,從城北的空軍基地中,一輛輛的軍車開始魚貫而出,每輛車上都坐著2名穿著黑衣服的聯邦內務部特工和5名荷槍實彈的海軍陸戰隊士兵,有的車上還坐著一名或者幾名普通老百姓,然後這些汽車或單獨或幾輛一組,向城內的各處駛去。
菲利普和胡金水就在這樣一輛汽車上,那名女特工也坐在他們的身邊,而他們的對面,是3名穿著藍黃白三色迷彩軍服計程車兵,他們正在檢查武器,按照一名士兵的口令,子彈、槍栓、手雷一樣一樣的被喊道,然後確認,最後自當上膛,整個三個人像三部機器一樣精準,動作整齊劃一。
胡金水現在已經渾身發軟了,虛汗順著前額不停的流下來,迷住了雙眼,但是他連擦都不敢動手擦一下,直愣愣的看著對面士兵手中的槍。菲利普還好點,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是兩腿也有點哆嗦,一直像拿出煙來抽一根,但是看到對面士兵那種死愣愣的眼神,他的手也不敢亂動。
女特工還是那身衣服,但是戴上了一頂鋼盔,手中也拿著一支長槍,此時正從車廂裡看著後面。他們的這個車隊一共3輛車,前面兩輛都是普通的軍車,最後一輛是裝甲車,車身上也是藍黃白三種顏色的塗裝,車頂上一名士兵露著小半個身子,手中握著重機槍的手柄,槍口斜指著天空。
“不用緊張,我們是去抓壞人的,你們應該高興才對,也不用害怕,對付那些街頭小混混和壞警察這個陣容已經很豪華了。”女特工轉過頭,看了看胡金水和菲利普的摸樣,終於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安慰著兩個人。
“我能抽根菸嗎?這樣能讓我平靜一些。”菲利普大著膽子問了一聲,他實在受不了這種大眼瞪小眼的方式。
“可以,順便給我一根。”女特工回答得很乾脆,結果菲利普手中的煙,自己點燃,然後靠在車廂上抽起來。
“也給他一根吧,他太緊張了。”女特工看著胡金水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