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並且派人把地道繼續加工了一下,把出口處的幾米土層給挖透了。
行動的初期,所有進展都和這位負責人算計的差不多。大部分山地旅官兵都中了毒,基本喪失了戰鬥力,而4座哨塔也由從地道中潛入的游擊隊員控制了,那種威力巨大的機槍也沒法發shè了。少部分殘存的山地旅士兵,也被壓縮到了兩排營房裡,雖然損失了不少人也沒衝進去,但是隻要放火燒了這兩排營房,那麼這些士兵就沒處躲藏了,而在曠野和雨林中,佔據絕對數量優勢的游擊隊將會把這些侵略者撕成碎片。
但是他算到了開頭,沒有算到經過。兩輛裝甲車的出現破壞了他的計劃,雖然游擊隊有將近5000人,但是前2個月的襲擊經驗告訴他們,這種包著後鐵皮的東西,不是他們手中的任何槍支可以打動的,遇到這種車輛,最好的辦法就是鑽進雨林深處,遠遠的躲開它,其他任何試圖靠近的選擇都將是最壞的,它車頂上那種機槍不僅能打碎**,就連大樹和石頭後面都是不安全的,被打碎的樹木和石頭碎屑會被人扎的體無完膚。
眼看著裝甲車把嘴邊的肥肉搶走了,這些游擊隊卻不敢追擊,從重機槍響起的那刻起,就有很多見識過這種利器的游擊隊員開始往駐地深處躲,並時刻準備逃進雨林中去,不管有多忠於偉大的解放事業,那也得留著**才能完成,與其在這裡被屠殺,還不如去別的地方多殺幾個侵略者。
兩輛裝甲車帶著幾十名殘兵,沒有遇到任何阻攔,順利的到達了公路的路基上。由於修建公路的時候,把公路兩邊幾百米內的樹木全部砍了個jīng光,所以在公路上視野很開闊,基本不用擔心被偷襲的危險。
臨時指揮官和士兵們在公路上,就下一步行動展開了討論,是順著公路撤回達沃市的基地?還是在這裡固守待援?或者憑藉著裝甲車去進攻襲擊者?最後,經過大家一致同意,這隻小部隊決定,由裝甲車去攻擊游擊隊,阻擋他們繼續屠殺山地旅計程車兵,而剩下的傷員和車上裝不下計程車兵,則在公路上用樹幹設定一個臨時陣地,並用從獾式裝甲車上卸下來的一挺重機槍來防禦。配備好了人員、整理好彈藥,兩輛裝甲車離開了路基,向著幾百米外的駐地開了過去。
在逼近駐地以後,兩輛裝甲車開啟了大燈,向著那些暴露在燈光下的游擊隊員開火shè擊。由於重機槍的子彈數量有限,除非是大量人群,剩下的設計任務全交給了車上計程車兵,他們從shè擊孔中向著燈光下四散奔逃的人開火,其準度和效率,要比重機槍高很多。
為了防止過於接近游擊隊,裝甲車只開進到駐地的營房外幾十米,就不再靠近營房,只是測過身體,慢慢的沿著駐地移動,同時用車頂的大燈照shè駐地內部,只要是被照到的游擊隊員,就會被幾發步槍子彈幹掉。
由於駐地四周的鐵絲網大部分都還完整,除了南北兩個大門和剛才被踩倒的十幾米以外,想從駐地中逃出去,也是個麻煩事,幾千人擠在一個連隊駐地中,沒處躲沒處藏,再加上營房都被他們點著了,如果不想辦法出去,最後不僅營房中的山地旅士兵會被燒死,這些游擊隊員們也會被燻死。
最先明白過來的還是那些領導們,卡普蒂南的負責人第一個帶著幾十名親信,趁著混亂,鑽進了那條地道。隨後明白過來的人紛紛搶著往地道口跑,不過這種大規模的移動引來了重機槍的一陣掃shè,密集的人群立刻到下一大片,剩下的人也都縮回了原處,不敢再動。
外面的裝甲車上也發現了這個現象,兩輛車計程車兵透過shè擊孔一商量,兩輛車就分開行駛,一輛山鼠式裝甲車開到了地道和被壓倒的鐵絲網附近,防止游擊隊從這邊逃走,而另一輛獾式裝甲車,則開到北側的大門外,堵住了出去路。剩下的南側大門由於很接近公路上的臨時陣地,從哪裡出去的人更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畢竟陣地上的火力也不必裝甲車弱。
就這樣,剛才還拼命往裡衝的游擊隊現在都後悔了,幾千人被2輛裝甲車和十幾個士兵給看死在小小的駐地中了,不時還有分來的子彈,打中那些隱藏得不夠好的游擊隊員。看著身邊不停死傷的友軍,想著從地道里成功撤退的領導,再看看頭上的天sè,這些游擊隊員們越發著急起來。
不知是誰先發起的,游擊隊員們冒著子彈開始拆卸還沒有全部著火的營房裡的門板,並運送到鐵絲網旁,再撲在鐵絲網上,準備用進來的方法再逃出去。
藉著火光和燈光,駐地外的裝甲車發現了這些人的企圖,於是,從營房門口,到鐵絲網這短短的百十米距離,就成了子彈重點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