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這麼低的高度,如何發現海面上的敵人呢?”老爵士緩緩的分析著洲級重巡的大概資料。別且向另一邊的那位中年白人男子投去了詢問的眼光。如果老爵士的這些話讓聯邦海軍聽到的話。肯定會伸出大拇指,誇老人的眼光很準,光憑藉肉眼就可以對一艘戰艦做出很具體的估算。
“這個不好說。我覺得他們的戰艦並不是為了海戰用的,您看他們的主炮,倍徑很大但是口徑很小,這說明他們的火炮工藝非常高,從這點上,我們的鑄炮廠也不見得可以完成,他們肯定能造大口徑的艦炮,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選擇這種小口徑的艦炮呢?據我所知,這種戰艦在戰前就已經在他們的海軍中服役了,為什麼一直沒有更換大口徑的艦炮呢?”中年男子在感受到老爵士的詢問之後,慢慢的說道。
“不是為了海戰?那他們造出來幹什麼用?護航和巡邏也不合適,他們也沒有殖民地,需要這種追求快速的艦艇嗎?”老爵士更加費解。
“我想,這種船很可能是為了它們的飛機母艦護航的,您看它的副炮,都是一些口徑更小的多聯裝火炮,而且摸樣非常怪,數量也非常多,我覺得那些可能是專門的防空炮,我聽貝蒂元帥說過,南海聯邦的飛機非常厲害,如果他們擅長使用飛機母艦的話,那麼他們肯定也擅長防禦飛機的進攻,而且這些小口徑副炮除了防空之外,我也想不出其他什麼作用。”中年男子一邊小聲的解釋,一邊把手中的望遠鏡遞給老爵士,邊說邊向著洲級重巡指點著。
“您看他們的驅逐艦,排水量很大,主炮也偏小,而且副炮也很多,有些副炮和巡洋艦上的是一樣的型號。”
“他們的飛機母艦我見過,簽訂海軍條約的時候我也是核查小組的一員,親自到過達沃港,他們的飛機母艦的噸位不是很大,摸樣也很怪,可惜當時沒有看到飛機,你認為飛機母艦可以做到那種程度嗎?”老爵士拿著望遠鏡看了幾眼,又詢問道。
“我同貝蒂元帥詳細談過,他認為當時襲擊皇家支援艦隊的飛機很可能就是從飛機母艦上起飛的,因為當時支援艦隊距離馬來半島和蘇門答臘島都很遠,如果是從陸地起飛的飛機,航程很可能不夠,而元帥很清楚的記得,那些飛機並不匆忙,總是在攻擊完畢之後,在艦隊上方轉幾圈,然後才集體返航,這說明它們的飛機母艦很可能就在附近。可惜啊,海軍部那些人,不太相信元帥的說法,還是固執的認為是元帥的指揮出了問題,使得艦隊距離蘇門答臘島太近了,這群白痴!!!”中年人說的有點激動,語速也明顯加快了。
“元帥的身體怎麼樣了?”老爵士嘆了口氣問道。
“不太好,咳嗽的厲害,人也瘦了,而且這次受傷不光是骨折,內臟也受到了傷害,醫生說很難恢復了。”
“唉。。。可惜了。。。可惜了。。。看來智利政府這次是鐵了心要和南海聯邦的海軍合作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合作,南海聯邦除了潛艇還能為他們提供什麼?難道他們要用潛艇來保衛這些海岸線?”老爵士嘆了一口氣。
“他們過來了,我們還是迎接一下吧,要不國防部長先生該不高興了,畢竟他們的合作還是猜測。”另一邊的中年男人打斷了老爵士和中年人的談話,整了整衣服,向前邁了幾步,迎到了正從碼頭上過來的聯邦代表團和智利國防部長前面。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大英帝國駐智利的大使亞歷克斯。艾伯茨先生,這位是阿姆斯特朗造船廠的達艾因科特爵士,這位是英國皇家海軍的喬爾上校。。。。。。”奧雷利亞納將軍為聯邦代表團介紹著在場的一些智利和各國前來參加歡迎儀式的軍政要員,為了隱藏這次秘密出訪南海聯邦的行蹤,這位智利國防部長和他的隨同人員在一天前,悄悄從軍港上岸,然後再裝作趕來參加歡迎儀式的樣子。
由於英國在智利的勢力比較強,尤其是各造船廠都有重要的人員長期穿梭在南美各國,推銷他們的軍艦,所以這次南海聯邦與智利軍方的合作,必須小心翼翼的操作,在一切沒有談妥之前,最好能夠避開這些干擾,否則很可能會因為英國政府的干擾而陷入困境。
碼頭上的歡迎儀式很快就結束了,聯邦代表團由智利國防部長奧雷利亞納陪同,前往首都聖地亞哥的酒店下榻,而那些滿懷狐疑的各國外交人員也都紛紛散去,各自去尋找解除他們疑慮的訊息。
接下來的幾天裡,聯邦代表團在聖地亞哥的智利國防部中,與智利軍方展開了會談,而聯邦為智利軍方量身定製的國防發展計劃也最終得到了智利軍方的認可,經過這次會談之後,再經過議會和總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