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狐狸都攪和了不少時間,從天后那裡拿到的紙片居然還完完整整的隨著小勺的擺動而在水中翻滾著。
泡泡、攪攪、再搗搗,如此反覆十五分鐘多後,狐狸才把紙片撈出來。很神奇的是,一離開杯子裡那些都快攪成漿糊的粉紅色半膠質液體後,紙片居然還是如同沒有浸泡過水之前那樣的乾燥。
“哇塞,這什麼做的啊,這麼泡都不會爛。如果我知道配方再批次生產,我不數錢數到手抽筋都難。”一把奪過紙片,不先急著看上面是不是出現了字跡,而是先將紙片反覆的研究個夠。
“別玩了,你還是先看看天后到底要你做什麼事情吧。”
“唔,也對,這個比較重要。”
狐狸湊過來茸茸的腦袋和我擠在一起,看著不足巴掌大紙片上到底寫了些什麼東西。
“最後的榮耀:SSS級群體任務,參與者需要透過五大考驗,最終登上象徵王者的最高峰--接天--方為最終勝利。”
“玩家弱水三千協同迷糊蟲蟲後撒或尅駐守第四輪,盡一切方式阻止玩家透過。具體方式考官協商確定,系統不做規定。”
不長,就短短兩句話,也不知道天后弄的這麼遮遮掩掩的到底是為了什麼,而這兩句話也可以歸納為七個字:“你們自己看著辦”。
但這不是重點,到時候到底該怎麼做、做些什麼都不是我現在要考慮的,我現在的目光則是落在了八個字上面:迷糊蟲蟲後撒或尅!
我有點暈,因為我記得,我以前似乎、也許、大概、好像、貌似、依稀……記得在和青龍玄武戰鬥的時候,就叫出過一個所謂的迷糊蟲蟲王--大可拍……的說。
漫畫化的話,我想我現在的頭頂上已經堆積的有不下一個尼亞加拉大瀑布了:“狐狸我問你哦,你說一個蟲王和一個蟲後,沒有關係的可能性有多大?”蟲王!蟲後!如果說他們之間沒有關係,我寧願脫光了去外面跳尼亞加拉瀑布。當然,前提是如果遊戲中有這座舉世聞名的大瀑布的話。
“無限接近於……零。”同樣也想到了和我相同事情的狐狸,眼中含著深切的同情、憐憫與幸、災、樂、禍!因為他所想到的不止是我想到的,狐狸更是想起之前在天后那裡,直接抱著一直圓鼓鼓蟲子、氣勢洶洶衝到天后面前不顧儀態嚎啕大哭的某個美婦。
頹喪的垂下了腦袋,我鬱悶無比:“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明明我沒有和撒或尅見過,可她看我的眼神卻彷彿認識我一樣了。”那種帶著六分探究、三分殺意與一分戲弄的目光,總是看的我很不舒服,原來她真的是以看烤架上的剝皮小豬的心情在看我啊。
“你把人家的老公當寵物使了一回,對方不記恨也難。”不是當事人,沒有親自接受過撒或尅包含深意的眼神,狐狸說起話來的確是蠻輕飄飄的。
“我怎麼知道。再說了,我當初也只是在很偶然的情況下收服那隻什麼蟲王的,還是那種只能使用一次性的不完整收服,天曉得會扯出這種後續問題。”
為什麼剛才狐狸沒把這張紙給弄成一團漿糊呢,最起碼現在我就不用面對這麻煩的現實了。不知道我現在裝作不小心手滑,將它給撕了,之後當作沒看到裡面的內容,這麼打諢過去,會不會被天后懲罰呢……
我陷入艱難的抉擇中:撕還是不撕,這是個問題,究竟哪樣更高貴,去忍受那狂暴的命運無情的摧殘還是挺身去反抗那無邊的煩惱,把它掃一個乾淨。
經過一番心理鬥爭之後我有了決定:“狐狸,你說我要不要先去買一份人身意外險來安安心啊!”
天后交代的事不去做,可就不是簡單就能揭過去不管的,我還是乖一點吧。
“無聊。”一個白眼過後,大尾巴在我手上一拍,控制在不拍疼我的力道上,狐狸一個轉身,消失在我面前,回到了寵物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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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縹緲時間六天轉眼即過。
這幾天我是千方百計的想躲開撒或尅以及那幫囂張的快把晴空府當自己家的NPC,可惜成效不理想,只要我一上線,不出五分鐘就能被他們找到。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訊號發射裝置,一舉一動都沒能逃過他們的眼。
好在我還能正常下線,不然我不死也會給他們折騰殘了。天天在晴空城裡亂逛也就算了,看到什麼都想要,還讓我出錢,我的荷包都整整瘦了好幾圈了。淚姐又不允許我報公帳,一切支出全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