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的冷汗。
嗚嗚,我想申請調組,我不想和這個隨時有可能取我性命的危險分子在一起。可惜我很清楚,就算我真的遞上申請單,天后也會看都不看一眼,撕碎扔火爐裡生火。
“小弱水,與其看別人打架,不如我們商量商量等下要設什麼關卡怎麼樣?免得這些玩家衝破前三重難關跑到這裡來,我們意見不統一鬧笑話就不好了。”一再阻止我去關心現在任務的程序,故意忽視我的避讓,撒或尅反正就是要我看著她,甚至不惜動手把我腦袋用她的雙手固定住,和她直視。
但越是看清她的眼睛,我就越是想逃。撒或尅眼底的含義就差沒白紙黑字寫明“我要找你麻煩”了,我還怎麼敢看她。
“呵呵……”我笑的僵硬,“我沒有意見,撒或尅女士你自己決定就好了。”反正我的朋友他們都不需要我暗中放水,沉默、欠債還錢、娃娃他們如果都需要我放水的話,也就沒資格擠進正式任務中了。
當然,如果在條件允許下,我也是會很大方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放水--還是大放水。
什麼叫大放水?就是讓沉默、欠債還錢、秋水長天、心的距離這四組輕鬆過關,其他四組麼,就努力打壓一下好了。然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死都不會讓狂嘯異天過,省得他在最後還要給沉默添麻煩。
我這不算是惡意阻礙沉默與狂嘯異天的決戰,只是在盡考官的職責。真的,我可以拿天后的名義發誓,我絕無私心!
反正使用的是天后的名義,真有什麼問題也和我無關。
“這樣啊……”聽我說沒有意見,撒或尅用塗著桃紅色指甲油的食指一下一下點著下巴。“那我們就讓衝過前面三次試煉的玩家們抓蟲子吧!”一指滿地的蟲窟,撒或尅一臉的興奮。“讓他們每人抓滿三千三百三十三隻蟲子,還必須要是活的。只要弄死了一隻就處罰他們,直到有一半的人抓滿為止才算結束,你說這個想法怎麼樣!”
“誒?!”我傻眼了,“這……不太好吧,蟲子們可是無辜的吶。”那幾個玩家更是很無辜的說。他們沒有一個是抓蟲大隊出生的,幾個女孩子沒有看到這一票的蟲窩窩就暈已經算是很堅強了,真的要她們動手抓蟲子,還不能弄死……還是直接判她們出局來的爽快一點的說。
最起碼我可以保證,娃娃是絕對不敢下手抓的,換成毒毒的話倒是有一線希望--用拳頭揍想出這個齷齪主意的NPC的希望。
“恩,小弱水說的也對,蟲蟲們都是無辜的呢,不能因為我們一時貪方便就害得蟲蟲們不安生。還是小弱水想的周到啊。”說完,還在我寒毛直立的臉上用長長的指甲一刮,順勢帶下一些調皮亂跑的細小發絲。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總感覺她的這話意有所指的樣子呢,還有,她有意無意瞟過來的凌厲視線又是什麼意思。尤其是最後那句“周到”,她是在對我警告些什麼不成。
不要啦,以前不知道情況也就算了,可現在知道撒或尅絕對不安好心,還要我和她待在一起,不是要我一驚一乍到壽命縮短麼。
沉默,娃娃,隊長大人,彭大帥哥,你們倒是快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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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麼了?”青鸞看著無端左顧右盼的沉默,好奇的出聲詢問。現在正是抽到一號籤的狂嘯異天和他的兩個副手,與鴻飛在玩,大家都抓緊時間趁此機會,正好把雙方的勢力估摸估摸,對之後的行動總是有好處的。
可就在所有人視線都集中在正中央的四人身上時,沉默忽然這麼亂看的行為,自然是驚動到了青鸞。
“我好像聽到小三在叫我。”而且語帶哭音,似乎有無限的悲壯,讓他心裡一下子發酸,恨不得立刻衝到她身邊緊緊抱住她,告訴她天塌下來都有他在。
“小瘋子?不可能啦,她是考官耶,這個時候肯定是幸福的坐在哪裡,拔著小狐狸的尾巴,透過系統轉播在看著狂嘯異天戰鬥,順便詛咒狂嘯異天走路被石頭絆死,揮刀手腕脫臼之類啦,怎麼可能叫你還被你聽到啊。大哥,我看你是太久沒見她了,好不容易趁我們放假的時候見了一會,現在分開,有些思念過度啦。”
“……可能吧。”但心中忽然湧出來的奇怪酸脹又是怎麼回事。感覺那麼真切,不太像是思念過度的延伸錯覺。
“不要多想了,小瘋子她福大命大,要出事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可到現在都還活蹦亂跳的,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