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反正老大和人家女孩子半夜三更一起回來是事實,至於他們兩的關係麼……反正我們時間多的是,慢慢觀察不就好了。”
K一聽可樂了:“MAY說的對,反正現在情況還不明朗,大家可以先下注嘛。來來來,我來坐莊好了,就賭老大這次有沒有發情好了。”
“K,你當心老大聽到你這麼說,揍扁你。”擁有暗紅色半長髮、古銅色肌膚的男子,好笑的提醒著愛鬧的夥伴。
“放心放心,古,你就別擔心這些了,還是先想想怎麼下注比較好吧。”
“好了,散了吧,老大都回來了,我們也該去睡覺了,省得明天起不來,被老大罵。”這事關係到自己表妹的朋友,申寅可不想把事情鬧大,趕著大夥回房。
好戲沒的看了,幾人也不糾纏,小小聲的打鬧著各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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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敖雪廢盡了死力氣勸說、拜託,甚至搬出自己老孃,才讓風子亞不甘不願的點頭答應今天耐下性子和郝逸好好的談。
而為了能讓今天順利的度過,在還沒開始“談判”之前,敖雪已經累的一身汗。
天知道,以前一直是自己在發小姐脾氣,可這次到了洛桑市之後,三個人的角色整個調轉了。
風子亞成了最任性的那個,沒了一向的淡定,雖然這樣的確是更像一個被從小慣大的大小姐,但總感覺似乎任性的過頭了點;齊藍卻變得喜歡冷眼旁觀,和她一向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完全不一樣,給人以一種“知性派美人軍師”的感覺,可天知道這種“職業”特性從未曾出現在她身上過;而一向如同不問世事的大小姐一般不需要考慮太多的敖雪,卻開始擔心起這個,擔心起那個,宛若一個擁有百分之二百責任感的保姆。
驀然發覺這點的敖雪,托腮苦思卻不得其解,不停猜測是否是敖心之前有對風子亞和齊藍面授過些什麼,好讓大家的身份不被懷疑。
而現在坐在她們對面的郝逸,臉色也不見得比風子亞好看到哪裡去。
一大清早申寅就跑到他門口堵著,還沒等他明白申寅想幹嗎的時候,對方已經一大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理由扔了下來,從宏觀大意說到細枝末節,就是一個勁的分析著如果這次和紅鶴方面合作不愉快,將會導致“什麼什麼”結果,一旦任務失敗,他們這隊人就會受到“什麼什麼”懲罰,而被處罰的大家,就沒辦法養家餬口,就沒辦法存錢買房結婚,就沒辦法生兒育女,就沒辦法贍養老人,就沒辦法還清貸款,就沒辦法繳付水電煤等費用,就沒辦法照顧家中的寵物,就沒辦法……
N多的“就沒辦法”,總而言之一個意思:請剋制脾氣,不要再像前一天那樣拍桌子開罵了。
經過昨晚和敖雪短短的一番談話,郝逸是想了一晚,覺得自己的態度的確有改善的必要。加上一早又被申寅的一堆“就沒辦法”騷擾,雖然郝逸他是隊長,但還是隻能舉雙手投降。
再怎麼說申寅也是為工作考慮,自己的私人想法好像是過分了點。可若是讓郝逸知道,申寅不惜浪費睡眠時間與這麼多的口水,其實只是因為“不想看到完全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的小姑奶奶--風子亞--因為受到什麼委屈而把不滿轉而發洩到自己頭上”,才這麼賣力的話,想必第一件事,郝逸就是把申寅踹出自己的房間,然後往死裡扁。
郝逸可不會因為對方是自己的手下而手下留情,相反還會扁的更狠。合理的要求是鍛鍊,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完全沒有理由的要求那就是……上司的任性。
可喜可賀的是,郝逸沒有探聽到申寅心裡的小九九,暫時保住了申寅完整的四肢。
先不管兩方帶頭的人臉色如何,總之現在大家面對面坐下來談了,這讓敖雪與申寅都放心的在心裡舒口氣。
至於齊藍,似乎先前就和風子亞有了什麼協議約定,只是帶著好笑的表情,看著周遭眾人的表情,不知道想著些什麼。
未語先“哼”,是風子亞和郝逸目前的情況,饒是敖雪、申寅不停的在桌下怎麼拉衣、踩腳、踢腿等等等等小動作再多,這氛圍一時半會也改善不了。
直到風子亞受不了敖雪越來越狠的出手-直接用擰的,且次次到肉-才姍姍開口。
“……繼續昨天的議題吧。”反正現在都沒卡普羅撒的訊息,他們這一圈十個閒人也只能在這耍耍嘴皮子。
沉默片刻,郝逸平穩的開口:“目前目標人物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