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權的問題,絕對不能讓步。’
‘領導權?’去他們的什麼領導權。‘領導他們的不就是小狸狸你麼,他們還爭什麼。難道想把你踢下來頂替上去不成。’那就真的是他們吃撐了,吃到連他們的腦漿都被胃酸給腐蝕了,才會冒出來的想法。
‘在爭我副手的位置。橫算豎算,你總共就只可以養我們三個,所以小白和小紅堅持要決定我副手的位子到底歸誰。’說到底就是一句話,兩個傢伙都不肯低頭認輸,非要分出個高下。
真服了他們兩:‘告訴他們,以後再為了這種事吵架,別說肉片了,連肉末、不,肉湯都不給他們嘗,一切葷腥都別想聞。’不下狠藥治治,遲早給我無法無天。
‘收到。’領命的狐狸高興的傳話去了。畢竟天天聽同樣的吵架內容,耳朵真的是會長老繭。
狐狸暫時走開了,瓊和狂嘯異天的戰鬥猶在繼續,而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在山海大學的時候都不太曾想起,可是回到了隊長那邊,以前的記憶就像是漲潮的海水,不斷侵襲著腦海。
十二歲離家出走之前,身邊似乎總有糾纏不清的傢伙,不論年紀大小,都有把我逼到暴走的潛力,就像是那三個到現在還不死心的“國際巨星”,天知道他們現在對我到底是不是還真的喜歡,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只是因為和另兩人在爭而已。爭奪的過程在他們看來,才是美味的主食。
對了對了,我還記得還有一個挺黏我的小孩,只比我小三、四歲的樣子,不太喜歡說話,只會拽著我的衣角,任憑我帶到東帶到西的滿處亂跑。他叫什麼來著?不太記得了,雖然每年寒暑假都來我家,但每次我也都“喂喂”的叫他。很聽話,就是不太講話,害我總是把他當成隱形人看待,動不動就遺忘了身邊還有個他。
相較糾纏我的,自然也存在著總是護著我,為我打掩護的人。瀟瀟堂姐就不用說了,簡直都能成我的擋箭牌了,大哥也是保護我最勤快的那個。
也不知道大哥現在好不好,太久沒回去了,家裡的情況雖然有所瞭解,但不曾親眼見到,總是不能安心。
離開家裡之後,見到的人,碰到的事更多了,在被隊長收留之前,也認識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朋友,不過大多都是居無定所的浪子,想聯絡還真的挺困難的。時間一久,也就不曾再聽聞這些人的訊息。
在狂天的幾年挺開心的,想做什麼都可以放開手腳去做。雖然有時被大家藉以“訓練”為名,被操的很累、很苦,但我卻真的有活著的感覺。
直到……
好在之後有娃娃和毒毒,我才不那麼孤寂,現在也遇上了沉默。上天看來還是很垂青我的,最起碼我真正品嚐到孤獨的滋味,一次也沒有。
啊,真是的,怎麼莫名其妙想起以前的事情來呢,就像是遲暮老人坐在夕陽下緬懷過往,覺得一生不虛此行一樣。這可不行啊,我還年輕著呢,雖然心態上是有點老了,但我可還是面板嬌嫩水滑的十八歲少女,不應該想這些的。
可,為什麼總有股忐忑在心頭躁動呢。
第二百零九章 客觀原因限制
10…20 21:16:48 5892
第二百零九章客觀原因限制
三個遊戲時過去了,戰鬥猶在繼續,但早從瓊和狂嘯異天的戰鬥轉換成了乞靈與血烏鴉之間的比鬥了。
瓊和乞靈不知道是怎麼選定對手的,似乎有猜拳決定的嫌疑。每一場戰鬥結束,兩人都偷偷摸摸的揹著玩家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比手畫腳一番後,就見兩人總有一人特別失望的往旁邊一站,由另一人興高采烈的選定未戰鬥過的玩家進行比試。
兩人所選擇的標準也不一定,就好比瓊,一開始選擇的是狂嘯異天,可之後就馬上選了東邊的太陽,並不是按他們各自的小組順序下來。
不過三個小時的戰鬥下來,已經開始有人被淘汰了,柔情似水、西邊的月亮、可樂不好喝這三人相繼失去了繼續走下去的資格了。在失去資格的那一瞬間,他們都分別被傳送離開,連留下來繼續觀看都做不到。
目前還剩下小花一朵朵、悲傷獨角獸與睏還未戰鬥。
瓊和乞靈的勝負標準我研究了許久也沒看出有什麼頭緒,似乎很是隨性,卻偏偏能感覺到其中有著某種規律。
像是娃娃那一場,明顯被乞靈逼迫的有些手忙腳亂,落了下風了,可下一秒,乞靈就收手錶示娃娃透過,讓人很是莫名其妙。
煙花三月很想跳出去問清楚,但被那時還未被淘汰,冷靜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