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沒讓我摔傷。驚慌的從被子裡掙脫,抬頭一看,竟然是毒毒雙手叉腰,站在我原先躺著的位置,一臉“你怎麼還沒摔死”的遺憾神情。
“靠,你皮癢討揍啊,踢我幹嗎。”害我還怕了一下下,以為是哪找來的仇人來偷襲我呢。
託“最後的榮耀”任務的福,我可以肯定,我現在的仇家上至NPC,下至普通玩家,鐵定多的能把長城鋪滿。
“我是怕你沒死透,來補一腳而已。”說著,毒毒就坐了下來。“看你在床上翻過來、搗過去的,還以為你是嫌你自己沒死,想把自己用被子悶死。我念在同學一場的份上,好心免費幫你一把。”
好心?你有那玩意兒才怪:“謝謝啊,不需要你幫忙,我還是病患,需要充分的休息,你如果沒事可以出去了。”趕緊下逐客令,省得她在這裡欺負我。
想趕她走?哼哼,沒那麼容易:“我也不想來你這,我還擔心會不會被打算來殺你的刺客一起攻擊呢。也不想想,要不是你當初意氣用事,現在我們晴空和霸濤幫也不會掐起來。手底下的人都不敢隨便亂跑了,就怕不小心碰上霸濤幫的人而打起來。”
“唔。”聽了毒毒的話,我裹著被子自我厭惡五秒鐘,以示懺悔。“那事情發生都發生了,大家也就接受現實好了,反正最近你們都很閒,做點運動嘛。”
“聽聽,聽聽,這像是人說的話嗎。”萬分鄙視的用食指遙指著我,毒毒擺出誤交損友的表情。
“為你好,免得你天天吃飽睡、睡飽吃的讓你的腰圍粗上三尺半。”將被子重新裹好自己,我直接躺地上繼續滾來滾去,反正地上鋪了長毛地毯,既不硬也不會冷。
“你腰圍才四尺五呢。”毒毒拿起床上的枕頭就向下扔來,被我輕巧的滾過去,枕頭落空。“不和你耍著玩,找你有正經事。”
我再滾回原位,正巧把毒毒扔下來的枕頭壓在腰下,軟軟的,特舒服:“不正經的人能有什麼正經事啊。”
躺在長毛地毯上,裹著厚厚的被子,腰下壓著軟軟的枕頭,舒服的我雙眼眯起來的只想學貓兒滿足的哼哼。
顯然我的話讓毒毒很不爽,額頭上的青筋“啪啪”的跳了幾下,唰的從床上跳下來,隔著被子一屁股坐在我身上,讓沒有防備的我差點岔氣:“在我看來的確不是什麼正經事,只是有個小男孩在會客廳裡砸瓶摔凳翻桌的說要找他的‘子、亞、姐、姐’而已!”說完,還嫌壓的我不夠爽一樣,又重重的壓了幾下。
“唔。”腸子差點跑出來曬太陽,我趕緊往旁邊一滾,逃出毒毒高翹的小臀。
“你們不是應該早就有心理準備了麼,‘風子亞’那張臉不小心曝光了,沒人找上門來鬧騰才有鬼。”說實話,剛才看到報刊上登出來的照片就已經料到這一點了,所以倒也不怎麼吃驚。
反正無論在哪裡,我都能鬧出不少事,惹上不少人,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你不出去見那小男孩?”似乎對拿屁股壓我的遊戲有了興趣,毒毒開始四肢並用的在地毯上到處追滾來滾去的我,就是想找機會再來那麼兩下。
“反正不是不能見的仇人就是不想見的親友,我還是乖乖在這裡養病的好。”
“養你的死人頭,你身上沒病沒疼的,除了脫力之外,你健康的很。”
“我是前兩天才被你們從乾林邊緣撿回來的傷患,今天才從重傷昏迷中醒過來,我是不折不扣的帶傷人士。”雖然我對此一點印象都沒有,全是聽娃娃嘰嘰喳喳的轉述才知道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帶傷人士,現在整個縹緲就你最風光了,因為你,我們晴空都快成靶子了,一大群人等著衝進來砍你。”
“我又怎麼了,我除了囂張了點,拿神獸做寵物外,似乎也沒其他地方惹人詬病吧。”
“誰讓你有事沒事最後居然成了任務最後的勝利者,系統坐莊開的盤,沒有一個玩家是押你這個考官勝的。現在好啦,天后大賺,而玩家通賠,輸紅了眼的賭徒們等著拿你祭奠呢。”
聽了毒毒的話,我痛苦的把臉埋進地毯:“呃……讓我死了算了。”
“要死也等你把會客室裡的麻煩趕走再死。”抓著我的被角,猛力一抽,將我裹在身上的被子整個抽開,才不管會不會傷到我。“快點過去,別在這裡裝死,不然我讓淚姐親自來押你過去。”
“你虐待病號。”揉著不小心敲到硬處的額頭,我含淚控訴毒毒的罪行,可結果就是換來腦袋上的一個被敲出來的包。
“你告我性虐待我也無所謂,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