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韌,滿臉的哀傷。
“就因為他是我的哥哥,而你不想再因為想到他而傷心,就不願意見我,這對我是很不公平的。”隱有些激動的走到憂傷的魅力身前,低頭看著她,眼底盡是苦澀和無奈。
“我知道,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是上天又何曾公平的對待過每一個人?”仰頭望著隱惑人的容顏,憂傷的魅力故作平靜的反駁著。
“我哥的死我也難過,可是這不是你躲著我的藉口。”雙手擒固住憂傷的雙肩,隱顯得更為苦澀。
“不是藉口,而是真的不想見到你,一見到你我就會想到他。現在,我好不容易將他埋藏在心底,不會再因為偶爾的回憶片段觸痛到自己,可是一看見你,那些記憶就會不停的湧入腦海。你又怎麼知道,我是多痛苦。”
任由隱緊緊抓住自己,憂傷的魅力只是抬頭看著她,仿若說著他人事情一樣,空洞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只有眼底那宛如破碎水晶般的哀傷,透露出她的悲傷。
“那就忘了他。”
“你知道不可能。他是我唯一愛過的人,如果可以選擇遺忘,我早就忘了,在得知他死去的時候,我會馬上選擇遺忘,最起碼我自己不用忍受這份,活著想念他的痛苦。”
不知不覺間,憂傷細嫩的潔白臉龐上,已經佈滿了交錯的淚痕,充盈著悲哀的眼眸,也被淚水洗刷的晶亮。
知道憂傷的魅力說的是大實話,隱無力的放開緊抓著憂傷雙肩的手,蹲下身子用自己的絹帕給憂傷擦拭猶如珍珠般的淚珠。
“……我沒想讓你哭……”帶著濃烈的歉意和不捨,隱細心的為憂傷的魅力擦著臉上被淚水刷過的痕跡。
“我也以為我的淚早流乾了。”
“……”
“……”
之後兩人陷入了沉悶的寂靜之中,誰都不曾再次開口。
…………
隱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憂傷的魅力,正確來說,是認識風瀟瀟。因為隱的哥哥在很久以前,曾經因為正巧碰上,而救下了遭到綁架的風瀟瀟一命。因此,隱的哥哥自己卻進了醫院,躺了2個多月。
也就是在醫院裡,隱見到了來探望並感謝救命恩人的風瀟瀟,從而認識了這個溫柔的如同暖春一樣的姐姐。
那年,風瀟瀟16歲,隱14歲,而隱的哥哥--沐--18歲。
一來二去,十分順理成章的,經常來探病的風瀟瀟和詼諧幽默、且愛笑的沐相戀了。一個溫柔典雅,一個俊朗帥氣,加之又有英雄救美的壯舉,愛情成功的叩開了兩人的心門。
但好景不長,老天總是喜歡愛玩一些波瀾起伏,幸福永遠不曾長久。就在十個月之前,沐在國外工作的時候,在一次意外中死亡了,連遺體都沒有運回來。
接到這則訊息的風瀟瀟一開始怎麼也不肯相信,無論家人怎麼說,風瀟瀟都不願聽。
直到風家將沐的骨灰盒從國外帶回,看到那裝載著愛人骨灰的木盒,風瀟瀟傷心欲絕到幾近崩潰。
隱這時正在義大利留學,在接到訊息後,立刻急匆匆的趕回來,可見到的也只是是承載著她哥哥骨灰的骨灰盒,以及毫無生氣、如同木偶般的風瀟瀟。
隱並沒有因為她哥哥的忽然死亡,而露出什麼悲痛欲絕的神情,只是安靜的在風家的幫助下,處理這她哥哥的後事。
隱從小就和沐相依為命,他們的父母早年因為負債累累,而雙雙捨棄他們兄妹離開了,至今生死不明。所以隱一直表明,她的親人只有沐。
而沐也總是很為隱考慮,沐以隱的名義存了一大筆的錢,就是擔心她這個妹妹照顧不好自己,或是在外面受苦、吃罪。
現在沐的忽然去世,光靠她一人是怎麼也無法處理好一切的,而風瀟瀟和沐的關係,風家也是承認的。所以此次風家義無反顧的抗下了沐的身後事。
隱雖然覺得她哥哥的死亡有些很奇怪的地方,但因為死因確定報告是由風家的人所出示的,所以隱也並沒有過多的懷疑什麼,只是安靜的做著她該做的事。
在處理完哥哥的喪事後,打算啟程回義大利繼續留學的隱,自出事趕回來後,第一次坐在形同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的風瀟瀟面前,很嚴肅的告訴風瀟瀟。
“瀟瀟姐,自從我去義大利後,我們就沒有這麼好好的坐下來說過話了吧。”不管風瀟瀟有沒有反應,隱仍舊說了下去。
“我哥哥他……走了,走的毫無徵兆。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沒有那種他已經死掉了的真實感,總覺得他好像會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