袤戈壁灘上一顆閃閃發亮的明珠,得天獨厚的一塊綠洲。
小婷和小風子用罷晚飯,已是入夜戌時,但沙州街上,仍是燈火輝煌,人來人往。
小風子對小婷說:“我們去不去外面,看看沙州的夜景?”
小婷問:“你趕了一天的馬車,又受了兩次的驚嚇,不累嗎?”
小風子笑了笑:“吃了飯後,好像不累了。我有兩年沒來沙州,想出去看看沙州有什麼變化,看看我的一些朋友還在不在。”
“要去你去,我累了,想早一點休息。”小婷想了一下又問,“你在沙州有些什麼朋友,他們都是一些混混吧?”
小風子一笑:“我的朋友,當然都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人,有賭徒,有酒鬼,但他們有一個好處,講義氣,不會出賣朋友。”
小婷皺皺眉說:“你怎麼盡和這些人交朋友的?最好,你別讓他們來見我。”
“我怎敢帶他們來見你呀。”
“你去吧,看你的那些混混朋友吧。”
“那我去啦。”小風子真的出去了。
小婷關上房門,上床盤腿練她從不間斷的內功,令一身真氣在體內行走一周天。練完內功後,她又出來在院內練了一會武功。她所以喜歡這個地方,不但清靜,更有一個小小的院子,給自己施展身手,不用到鎮外沒人處練武功。
練完功後,已是亥時左右了,見小風子仍沒有回來,小婷心想:這個混混,不會在外面跟他的朋友在胡混吧?不會飲酒飲到天亮才回來吧?小婷只求這個混混別給自己添麻煩,他要做的事,她也管不了。
小婷在院中略為呆了一會,仍不見小風子的身影,便進房關門而睡。看來這個混混,恐怕要到天亮才回來。
小婷在朦朧中睡了過去,當她一覺醒來時,外面已是卯時左右,天邊已微微發亮。小婷凝神傾聽,除了專門打掃院子的女僕的行動聲外,便聽到了小風子輕微的鼾聲。心想:這個混混,不知深夜什麼時候溜了回來,居然不為自己發覺。難道他是天生的做賊材料,還是他練成了蛇行鼠步的功夫?
小婷在房間裡練了一陣內功,令真氣執行全身後,便開房門走出來。女僕聽到走動聲,便進來笑著問:“小姐,你醒來了?我給你打水去。”
小婷指指小風子所住的房間問:“他昨夜是幾時回來的?”
“我不知道,好像是三更時分回來。小姐,要不要叫醒他?”
“別打擾他了,讓他多睡一會。我到院子裡走走,你忙你的去吧。”
“是,小姐。”
小婷在院子裡活動了一下筋骨,回來梳洗完畢,小風子仍沒有醒來。女僕問:“小姐,要不要將早點端上來,還是等少爺醒過來再端?”
“別理他了,你端上來我先用。說不定他整個上午像豬一樣睡著,不會醒來吧。”
“是,小姐。”
當女僕將早點端上來時,小風子居然“呀”的一聲,開門走了出來。女僕說:“少爺,你醒了,我給你打水去。”
小風子連忙搖著手說:“不用,不用,你不用伺候我,一切我自己來。”
“那我給少爺端早點去。”
當小風子洗完臉,坐下來時,小婷問:“你也知道醒來呀?”
小風子一邊用早點一邊說:“我怎麼不知道醒來了?”
“說,昨夜你去哪裡了?”
“我沒有去哪裡呀,只是和兩三個朋友,在酒館裡飲酒敘舊,想從他們口中,打聽昨天向我們襲擊的是一夥什麼人。”
“哦,你打聽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打聽到。他們也感到十分驚訝,說,在賈大俠的地盤上,沒人敢幹這等為非作歹的事,他們初時還以為我跟他們說笑哩。”
“你將我的面目也跟他們說了?”
“不不。我不會傻到這個地步,我只說在我們最危險時,驀然出現了一位蒙面俠士,殺散了這夥匪徒,救了我們後便悄然而去,連姓名也沒留下。”
“唔,算你機靈。你記住了,不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能說出我來。”
“我知道。他們說,他們打算今天一早,就去那一帶察看,看看是什麼人乾的,或者從死者身上,找到什麼線索,回來告訴我。”
“他們會來這裡找你?”
“不不,我和他們約定,在那間酒館裡會面,不會來這裡。”
正說著,店小二走進來了,對小婷說:“小姐,外面有位小姐要見你,她自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