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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語氣酸酸的,明肆哭笑不得,一時竟有些恍然,似曾相識的畫面一晃而逝,仔細想來,卻又模糊得分辨不清。

“說的哪裡的話,您每年做的餈粑她不是最喜歡吃?”

明肆不過一句話,便哄得明母心花怒放。

“你就哄我吧。”口裡說著不贊同的話,心裡卻是真把有限見楚天歌的幾次想了想,真心來說,確實是沒得挑剔的。

不過,一想到那張輪椅,心裡就不大舒服。

明肆洗好了杏子,抬手就要幫明母衝碗,明母擺了擺手,說:“出去,出去,這哪裡是你做的事。”

明肆是知道他****性子的,聽言,便端著杏子出了廚房。出來,就見楚天歌坐在沙發旁,左手拿著遙控胡亂按著,電視螢幕上一片漆黑,只有數字不停地變換著,約莫猜出她是為哪樣不高興。

還是個孩子,媽媽一走,心裡就不高興了。

楚天歌看著明肆坐在身旁的沙發上,放下一框子黃橙橙的大杏子。他選了一個最大最黃的,拿起水果刀,很快,厚薄寬度一樣的薄皮從指縫中傾瀉而下。

楚天歌早已棄了電視,歪著頭欣賞。心裡再一次嘆息,她也就這手手藝能和明肆相媲美了,不過,想一想目前的境況,嘴角就耷拉下來。

右臂傷得輕些,也早半個月拆的鋼板,不過目前也和腿的情況好不了多少,一樣使不上力。

“嚐嚐,看甜不甜?”

楚天歌聞著飄蕩在空氣裡酸酸甜甜的味兒,彎腰低頭咬了一口,才說:“我剛才拿了遙控。”

明肆只好放下杏子,笑著起身,就被楚天歌拉住了手。

“你推我過去吧。”

明母還在呢,要是讓她看見他家兒子端水伺候,還不得氣歪了鼻子。

她這點心思,明肆哪裡看不出,不過,他也知道,他**媽會真這麼想的。想著,便退回半步。

明母正好洗好碗出來,看見他們過來,以為是去陽臺,就問:“怎麼不吃杏子?是不是不甜?”又自顧自的嘀咕,“我買的時候嚐了的啊,是甜的。”

楚天歌忙笑著說:“是甜的,我手髒,洗個手。”

明母這才滿意地笑了,又埋怨道:“你們就是講究多,一天洗無數次手,才洗了的,又要洗。”

楚天歌也不與她爭論,洗了手出來,就見明母拿著一個小本子翻找什麼,一邊頭也不抬地看明肆。

“肆肆,你姨**電話記在哪裡?我給她打個電話,看她什麼時候有時間,請她過來玩,這又是幾年沒見了。”

“我昨天已經打過電話了,小姨是白天都有時間的,不過姨父和張亮他們平日要工作,已經說了週末過來。”安置好楚天歌,便把剛才咬過一口的杏子遞給楚天歌,重新削了一個給他**媽。

“你們過來你小姨來看過沒?”明母酸得眼睛都眯了起來,仍舊小口小口地啃著。

楚天歌看見,便輕輕地扯了一下明肆的胳膊,小聲說道:“杏子還是酸了些,你去把哈密瓜切了。”

楚天歌本就沒有逼著明母的意思,所以明母聽見了,連忙就攔著,說:“不用,那麼大個瓜,切了一回也吃不完,等你姨媽他們過來再吃。”

明肆已經起身,說:“吃不完怕什麼?放冰箱裡也壞不了,這一個我們先開了吃,等姨媽過來再買就是。”

等明肆走了,明母就和楚天歌說起張姨媽,多是一些從前的舊事。

“你姨媽這一輩子,也不容易,以後有什麼事求到你們跟前,你們能幫就幫一把。”明母眼淚易得,提起張姨媽,往往是未語淚先流。

楚天歌哭笑不得,她有時分不清明母到底是什麼心態,前一段時間吧,她明顯就是和明麗娜一樣的心思,恨不得明肆立馬和自己斷絕關係,可今天這話,又明顯是把自己當兒媳婦看待。

不過,這話她還真不好接,畢竟,她和明肆還沒結婚呢,好在明肆正好端了哈密瓜出來。

“媽……”明肆有些無奈,這一個“求”字,他和楚天歌如何承受得起。

“那是你嫡親的姨媽,她為難時,你就不應該幫襯麼?”明母還沉浸在對張姨**憐惜中不可自拔,哪裡還記得被罵之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明肆苦笑不已,連連點頭。

“自然是該幫。”連忙遞上面巾。

明母這會兒也醒過神來,擦了眼淚,仍舊老著臉說:“莫回頭就忘了。”又嘆道:“你瓊瓊姐姐這麼大的年紀了,沒讀什麼書,又沒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