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學校積極培育的網球選手之一。
一聽到這問題,丁雅珞煩躁地耙耙頭髮——“不知道。”
“那我就不得不問了,你為什麼回來?”丁芃妮嚴肅地盯著她。
“想你嘛。”
“少來,你妹妹是這麼容易含糊搪塞過的嗎?”
丁雅珞嘆口氣,很沉重地說:“我走了。”
“上哪?”
“注飯、店。”
“姊?”丁芃妮趕緊拉住她。
“怎麼樣嘛?來了得被逼供,要走又不行。”丁雅珞也動氣了。
“好嘛好嘛,我不問,求求你留下吧。”丁芃妮軟言挽留。
丁雅珞拿斜眼瞅她,問:“是基於道義或姊妹情深啊?”
“當然是後者。沒理由你千里迢迢回來看我,我這妹妹卻讓你去住飯店,是不?”
丁雅珞滿意地點點頭,宣告:“是你求我留下的喔。”
“是、是。”丁芃妮鞠躬哈腰。
丁雅珞雙手在胸前交叉,大剌刺地往床面一坐。
“那我就留下好了。”說完,瞟向小傢伙的眸子驀地發亮,興奮叫道:“哎呀,他笑了耶,他也贊成我留下哩。”
丁芃妮聞言立即探頭向搖籃。 果然,小傢伙正咧著嘴,展露他的無“齒”笑臉。
姊妹倆於是樂不可支地逗起小傢伙來。
霍地,電話鈴響,丁芃妮伸長手臂撈起床頭櫃上的話筒——“喂?老公呀?”她用膩人的聲音輕喚。司徒赤魁每天大約都會在這時候撥通電話問候她,表達他的體貼與關懷。
彼方沉默了數秒才抱歉道:“對不起,大嫂,我是橙魃。”
“藹—喔——對不起。”丁芃妮羞紅了臉。
“呵,叫錯人了吧。”丁雅珞在旁幸災樂禍。
丁芃妮神秘地瞥她一眼,問司徒橙魃:“什麼事?”
“我想請問大嫂,雅珞是否回臺灣去了?”平穩的音調掩不住一絲心慌。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想先知道你們怎麼了?”丁芃妮開條件。
“我們……”
他似乎不知該如何啟齒。
丁芃妮耐心等著。
“我——只不過是向她求了婚,結果……”司徒橙魃嘆得好無奈。
“沒錯,你猜的沒錯。”丁芃妮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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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回去了?”是很興奮的聲音。
“是的。”
“我馬上回去接她。”
“你確定?”
“大嫂覺得不妥?”他彷彿被澆冷水,聲音一下子又回到落寞的調子。
“不,等你來了再說。”
“那好,我交代一下公司的事就立刻趕回去。”說得有燃眉之急般。
“嗯,等你,拜。”
丁芃妮放好話筒,挑眉瞅著丁雅珞。
“幹嘛那樣看我?誰打來的?”聰敏如丁雅珞,依稀猜出了端院。
“橙魃。”丁芃妮也不拐彎抹角。“他馬上趕來。”
“什麼?!”丁雅珞慌張得團團轉。“你為什麼告訴他我在這?你——你——”
“姊,你靜靜,別這麼緊張。是橙魃,你男朋友,又不是凶神惡煞或魑魅魍魎。”丁芃妮將她按回床上。
“你不知道,他——他——”
“姊,換你在語無倫次了喔。”丁芃妮趁機揶揄。
這回也換丁雅珞惱怒地瞪她。
“我知道,不過就是他向你求婚罷了,對不?”
丁雅珞張口結舌——“他……告訴你了?”
“這是值得高興的事,為何不說?”
“我不要嘛。”丁雅珞嘟嘴嚷嚷。
“所以你又逃了。”丁芃妮下結論。
“‘又逃了’是什麼意思?”丁雅珞插腰質問。
“橙魃可是你自己選擇的,你別任性地辜負人家。”
“什麼話?我又沒怎樣,是他當初自己保持朋友關係就好的,誰曉得他在看了小傢伙的相片後突然向我求婚,嚇死我了!所以我才會在情急之下跑回來的嘛。”丁雅珞為自己辯駁。
“他愛你呀。”
“什麼?”丁雅珞眨眨眼。
“姊,拜託你別一碰到自己的感情事就變成低能兒行不行?從臺灣逃到雪梨,從雪梨逃回臺灣。你打算這樣無聊地逃多久?”
“你罵我低能,又說我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