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以後,白光和郭紅等經營部門一再反映“抄後路”的情況嚴重,廣告意向和合同只要報上計劃,馬上就有人抄後路,比如原先談好的兩萬元一塊整版的廣告,還沒等籤合同,就有人去以一萬五價格簽下來。白光去保險公司談好了一年的中縫廣告,合同都簽了,但農夫的一個親戚拿發票領回了支票,任務就算在了他頭上,提成自然也被他領走了。歐陽召集經營部門領導開會,宣佈:“今後所有的合作意向單獨向我彙報!”
這件事顯然引起了農夫的不滿。
會計老閆,過去只是土塬縣一個公社的記賬員,只因最早跟著農夫辦報屬創業*,無形中成了報社的二當家。許多人反映他有有意剋扣提成的行為,廣告費到了賬上,按規定必須在三天之內把提成支給廣告員,可他卻以種種理由卡住不給,有時還不給開發票,逼得許多人不得不從提成中分一部分給他,提成數額小的最次也得請他吃頓飯。更為嚴重的是,他還鼓動一些人搞有償新聞合夥貪汙。農夫說的外面欠著的20萬的廣告費,歐陽派人查了一下,有些錢早就要回來了,但都沒有記賬。歐陽堅決把他從會計崗位上撤換下來。
事後老閆委屈地對歐陽說:“其實,錢大部分都是農夫支走的,報紙是人家自己的,我一個會計能有甚辦法?”
記者部副主任林羽也是從土塬縣來的,過去是土塬縣一所小學的民辦教師,因與本校的一個年輕女教師私通非要和原配離婚不可,原配不從,他便找到農夫來了報社。此人寫文章還可以,就是行為不端。報社有許多女大學生住集體宿舍,經常遭到他的騷擾,有一次,他在廁所偷看一個女孩被當場抓獲。他還經常帶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