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部。陸明濤繼續再問:“到底是什麼東西嘛,搞得那麼神秘。說了一半收回一半,真是夠吊人胃口。”
唐映紅也不再作出矜持,把手往陸明濤的大腿上一扭:“裝什麼蒜呀,假正經!”陸明濤疼得“嗷嗷嗷嗷”的直叫不止。唐映紅這時也急得連忙說:“濤,沒事吧你。”陸明濤趁著她靠過身來之時,一把她那酥軟的嬌軀摟住,緊緊的摟住,扯皮笑臉的說:“現在,就是沒事也得變得有事了。嘿嘿!”唐映紅邊掙扎邊說:“好壞呀你,我不要。”陸明濤引用了普天底下男人在這種時候最喜歡說的那句經典老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唐映紅臉頰漲得通紅,於是羞澀地半推半就的緊緊的把身子靠入了陸明濤的胸膛裡。陸明濤的手好不規矩的滑入了唐映紅的衣服內,她的紐扣一個一個的緩緩掰開,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下。隨後,便是雪白酥軟晶瑩惕透的肌膚*裸地展現在陸明濤的眼前。那個完美無比的嬌軀,簡直可以讓八十歲的老頭再次勾起那個犯罪之心。
兩個*裸的身體在那裡相互凝視了很久,很久。然後,他們慢慢的慢慢的相互靠近,最後粘到了一體,同時倒了下去……
一陣翻雲覆雨、神魂顛倒後,他們兩人都累得癱軟的躺在床上,緊緊的擁抱著對方的身體。直到今天陸明濤和唐迎紅在這裡幹這個事兒時,才知道原來她直到現在還是處女之身。他的心裡很感動,於是決定:這輩子只愛她一個。
九
陸明濤下班回到自己租住的宿舍後,發現裡頭的行李和日常用品擺致得整整齊齊,且多了許多。他隱約記得,自己出門的時候床上的被子和其他行李生活用品還是亂糟糟的四處亂扔。還沒等他醒悟過來,突然廚房裡走出了一個人。看去,那人正是自己的賤內唐映紅!
陸明濤剛要開口,唐映紅已經把話插了上來:“嘿嘿,是不是很驚訝啊你?”陸明濤如同患了口吃病一般,有點帶著結巴的說:“這…這…這是你整理過的,啊?你…你…你怎麼……怎麼會有我這裡的鑰匙?”
唐映紅調皮的說:“不是我,難道還會是你這條大懶蟲有這麼勤快搞衛生嗎。這鑰匙,是你昨晚喝醉酒的時候塞給我,自己說要我幫保管的喲。”陸明濤這才想起昨晚生日晚會喝酒託鑰匙那事,於是說:“那些牙膏牙刷口盅被褥內衣等其他物品,是你的?”唐映紅沒口氣的說:“明知故問。”陸明濤吃驚:“你在搞什麼玩意兒?”
唐映紅不理會他的那一套,很是沒心沒肺的說:“就搞這玩意兒唄。”陸明濤問:“你搬過來住?”唐映紅的回答很簡潔:“是啊。”陸明濤說:“但我這地方窄得可憐,而且只有一個房間。”唐映紅說:“那我就跟你同房,”她的臉頰刷的紅了個火燒雲,才打圓場說,“同睡一個房間。”
陸明濤很堅決的說:“不行。”唐映紅說:“那我睡裡房,你睡外廳。”陸明濤沒有回答,只是問:“你們把那邊的宿舍退了?”唐映紅說:“沒有啊,她們還在那裡住。”陸明濤說:“那你還要搬出來住,真是無理取鬧。”唐映紅說:“那是因為我沒有錢交房租了,這兩個月的工資還沒到手。親愛的,總不能讓我水街頭吧。”
陸明濤當然知道她在瞎扯死理,卻也沒有戳穿,只是說:“好吧,隨你了,免得某人說我小氣。”唐映紅就是再笨也該知道,這個“某人”當然是便是自己了。更何況,她簡直比精子還(鬼馬)精呢!陸明濤繼續說:“不過……嘿嘿!”陸明濤的笑顯得有些狡黠。
唐映紅不知他說“不過”什麼內容,於是打破沙鍋問到底:“不過什麼?”陸明濤說:“沒什麼。”唐映紅把眼一瞪:“你說不說,皮癢了是嗎?”陸明濤說:“不過我也得睡裡房。”唐映紅橫眉冷對陸明濤:“你敢,我告你*!”陸明濤說:“喲,夠潑了你。這房子是我租的還是你租的,啊!”唐映紅說:“我管你那麼多,反正裡房我是睡定了。”陸明濤說:“我沒說不讓你睡啊,我只是說我也在裡頭睡而已。聽清楚沒有,是‘也’啊。”最後陸明濤懶得跟她拗勁浪費口舌,便草草地結束了這個無聊的爭吵。
既然美女可以吸引男人,帥哥當然也能夠迷倒少女。錢多一直有些煩惱,那是在參加了自己兄弟陸明濤的馬子唐映紅的生日晚會之後的事。那晚生日晚會後,錢多那翩翩風度的身影、溫文爾雅的談吐完全佔據了心怡剛剛萌芽的春心。她幾乎天天嚷叫唐映紅幫約錢多出去吃飯,唐映紅也經常和錢多說過心怡想與他約會那事。不過,錢多都沒有赴宴。為此,他在煩惱。
唐映紅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對心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