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會上和大家簡單的告辭了幾句,因為我實在無法面對大家,我感覺到我好象是一個逃兵。大家都感突然,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會辭職,但,最終,他們相信了眼前的事實。
會後,我和丁力做了一下簡短的工作交接。按說,應進行離任審計,但我學習在即,又加上丁力對公司的情況也非常清楚,所以,大家都同意不用搞了,但是,我對相局長和丁力一再說,如果對哪個問題有所疑問,可以隨時進行核查!
中午,相局長和丁力要為我舉行送行宴會,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我的想法是,哪有為逃兵搞送行宴的?我是懷著對職工們的歉意離開的,我怎麼能夠還要大吃大喝的走呢?
當我就要離開這裡時,我的心裡很不好受。和我相伴了多少個日夜的沙發,桌子,椅子,書櫥,還有我無數次的透過它,看陽光,聽雨聽雪的窗戶,再也不能和我在一起了。我用手撫著它們,頓感戀戀不捨。當我走出大門,回首望著我在裡邊工作了十多年的辦公大樓,那些和我在一起工作了多年的領導和同事,我的心裡悵然若失,我�